,簽的天橙。」
天橙傳媒也是國內的巨頭傳媒公司了,旗下的導演陸澤也跟其合作過,就是《團長》的導演郭明德,這個選擇不錯。
「恭喜啊莊哥。」
「小事,沒什麼值得恭喜的。」
莊羽這個不抽煙、不喝酒的人也被宋歸遠帶壞了,舉起酒杯跟陸澤碰了一下,然後輕抿了一口白酒,反倒是有個事想問問陸澤。
「香江的戲拍完了,有什麼計劃嗎?準備接新戲還是怎麼樣?」
「我還沒想好呢,就是打算歇一歇吧,這幾年,一直不停的在拍,有時候還連軸轉,拍完直接拍下一個,挺累的,其實挺想出去旅個游之類的放鬆一下。」
去年九月份莊羽就跟陸澤透漏過他要寫個新的劇本,現在問陸澤這個問題,應該就是想打聽一下陸澤有沒有接新戲的心思,或者是否已經接了新戲,這點陸澤明白。
但就像他說的,橫店混了兩年多,出道三年多,他不是拍戲,就是研究劇本準備拍戲,雖然比不上蔣文姝那麼拼,自從火了之後一天都沒歇過,甚至陸澤聽她說,她過年都是大年三十的晚上回了家,初一就又出去工作了。
但實際上,陸澤也沒比蔣文姝輕鬆多少。
他其實是個小富即安的人,也不能這麼說,只是沒有了經濟的壓力後,他會想着放鬆一下,適當的勞逸結合,累了那麼久,給自己放放假,不管是出去玩也好,還是充充電也罷,都可以,沒必要一年到頭扎在劇組不出來,時刻緊繃着腦子裏的那根弦。
「好吧,我的新戲估計下半年就要拍了,到時候再問問你?」
「也行,到時候再說吧。」
之後沒有在談工作上的事情,大家開始聊起生活,莊雪拿出手機給大家看孩子日常的生活,講述孩子身上發生的比較有意思的事情,大家靜靜地聽着,看着莊雪臉上散發的母愛的光。
酒過三巡,陸澤起身上了趟廁所,剛出來洗個手,聽見身邊有高跟鞋的聲音,一回頭,王臻在他身邊補着裝。
「聽說小楠談的男朋友你不喜歡啊?今天見了一面就讓小楠跟人家分手?」
陸澤一點都不奇怪王臻為什麼會知道,就陸楠那個傻樣,還能玩過王臻這個道行高深的母狐狸?
而且王臻知道也就知道了,畢竟是關係很近的朋友,尤其經過金雞獎的事兒之後兩人的關係更親密了些,剛才在飯桌上,陸澤也能看得出來王臻對陸楠的喜愛。
陸澤也沒隱瞞今天見到男孩的經過,跟王臻談了一會,王臻皺着眉毛,拿着口紅對着鏡子抹了兩下,三十來歲的女人了,她要比陸楠理性的多,聽說男孩是這樣的性格,嘆了口氣。
「聽你這麼說啊,這男孩確實不適合小楠,起碼現在不適合,但我得批評批評你啊,今天的反應太過激了,你不同意可以,畢竟你是她哥,但她怎麼說也已經成年了,有了獨立思想,不是你小時候說,不許跟誰玩,她就老老實實的聽的年紀了,她有自己的社交圈子,有了你不知道的朋友,這個時候你再拿出訓斥那一套,真的不合適。」
「那我拜託你給小楠上上課唄王老師,我也知道我說的過激了,但有些事情我確實不好說,其實也挺愁的。」
「得了吧,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我也不當你的說客,只能說讓她能理性的看待這段感情和她的男友吧,如果她還是覺得合適,我也不會繼續往下說,如果覺得不合適,那就讓這段感情斷的沒有一點遺憾吧。」
「那感情好,有的事兒還得是女人跟女人說,我謝謝您了王老師,必須請你吃飯。」
「客氣,咱倆誰跟誰啊?走吧,回去吃飯吧,車到山前必有路,你也甭操沒用的心了。」
拍了一下陸澤的後背,王臻雙手放在陸澤的肩上,把他往包廂那邊推,還給陸澤捏起了肩膀。
「行啊,練過啊,有一套業務。」
「滾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