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去抓捕你爹和其他師兄弟,我勸你還是乖乖聽我的,迅速趕回你爹身邊。去得早了,興許還能見上一面,去得晚了,若被官府抓了,見一面都難。」
「你胡說八道!」
「信不信由你!」
虞豐年漫不經心地說完,轉回頭繼續面向劉飛燕,竟抓起她的小手:「燕兒,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一定記得要想我哦,反正我是會想你的。還有,王爺為了讓我放心,說要認你為乾妹妹,封你為小郡主,以後你就陪在郭王妃的身邊,誰也不敢欺負你。誰要敢欺負你,等我回來你告訴我,我擰斷他的脖子。」
劉飛燕一看虞豐年真要離開,頓時變得特別緊張,主心骨都沒了:「公子,我不要當什麼郡主,我要跟你一起走,照顧你。」
「那可不行,還不知道她爹住在什麼地方,要是去一趟建康府還好,不算太遠,要是回他祖籍陝西周家寨,我的媽呀,一路奔波,半條命都得跑沒了,怎麼能讓你吃這個苦呢?你乖乖地在家等我。對了,王爺說了,等我回來,他就給咱們建一座像王府這麼大的宅子,以後我們就有好日子過了!」
「可是……」劉飛燕想說捨不得,話到嘴邊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一旁的周晨星早都不耐煩了,暗罵了虞豐年千百遍。本來這兩天虞豐年屢屢搭救自己,嘴上不說,心裏還挺感激他,可從沒見過他這樣的淫|賊——不是夫妻,竟然抓人家女孩子的手,還逼着人家想她,天底下怎麼能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同時又擔心起爹爹周牧。當下他正在建康府,若老賊秦檜真的調集大隊人馬前去抓捕,爹爹可就危險了。
越想越着急,回屋三下五除二,打了個包裹就要出門。虞豐年一見:「等等,你要幹嘛?」
「我要回建康!」
「吃了飯我送你回去!」
「本少爺向來獨來獨往,不需要你送!」
「不需要我也要送,我不送你你也出不去!」
「胡說八道!我周某人要走,誰敢阻攔,我摘他的腦袋!」
「那也不行,那我也要送!」
「你是狗皮膏藥嗎?為什麼非要跟我,本少年不需要!」
「少來這一套,你以為我想送你,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白銀千兩,難道要賴賬嗎?」
「你!無恥!我會欠你的錢嗎?」
「那說不定!萬一你走了再不回來,我到哪裏去找你,再說了,萬一你出城的時候被人殺了,我一千兩銀子跟誰要去?」
「好好好!既然如此,你馬上起身,即刻出城。」
虞豐年不慌不忙:「走可是走,不能這麼走!」
「還要怎樣?」
「別急!我是為你好!現在外面關卡重重,你貿然闖出去,走不了幾步就得被人抓走,或者被砍死!穩妥起見,你得聽我的,做一件事情。」
「做什麼?」
「很簡單,把你臉上的男妝去了,做回女人……」
「什麼?」只這一句,周晨星傻了!自己化男妝無懈可擊,他是怎麼時候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