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少說也得三十歲出頭了,許樂才多大?妹妹你大爺啊!
許樂笑了笑,「聶老大既然都這樣說了,我怎麼敢推辭?我也幹了!」
話落,許樂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聶千月順手拿起桌上的紅酒,倒進她自己的杯子裏,再次沖許樂舉杯。
許樂眯着眼,連連擺手,說道:「今晚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
可聶千月卻寸步不讓,笑意吟吟道:「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再走一個,就放過你!先干為敬!」
說罷,聶千月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她一個女人都這樣了,許樂還能說什麼?只是再次喝酒。
其實這點酒對於許樂來說不算什麼,他只是有些搞不清楚,聶千月到底想幹什麼?
幸運的是,喝完這杯,聶千月暫時放過了許樂,將目光對準了張立新。
還沒等張立新張嘴拒絕,聶千月直接張口就來,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領導不喝那就是嫌我丑!」
得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張立新還能說啥?喝酒!
不過這次聶千月只跟張立新喝了一杯,見好就收。
緊接着,聶千月對裴學民笑眯眯說道:
「領導在上我在下,你說來幾下就幾下!」
這敬酒令說的,簡直是一套一套又一套啊。
裴學民無法拒絕,何況張立新都喝了,他豈能不喝?
「那就一杯吧。」
說着,裴學民主動將酒杯里的酒幹掉了。
接下來,聶千月將目光對準了鼠哥,
「相聚都是知心友,大家喝杯舒心酒!同在江野市,抬頭不見低頭見,日後還請鼠哥多多關照!」
鼠哥與聶千月同樣都是各自勢力的老大,旗鼓相當,身份對等。
倆人喝一杯,分屬應當。
跟這些人喝完酒,聶千月就不再單獨敬酒了,跟剩下人共同喝了一杯,爾後,聶千月主動說道:
「好了,感謝諸位給妹妹我面子,我知道今天是大家的私人聚會,我只是過來略表心意罷了,不打擾諸位了,小妹先告辭。」
說完,聶千月直接扭身就走了,毫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