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傻子都知道許樂不好惹。
禿頂一副例行公事的樣子,還叫人給許樂泡了茶,還給許樂遞了煙,隨口問了許樂一些第七高中打人事件的事情。
許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說了一遍,許樂承認自己打了那綠毛,但最後綠毛帶着牛明可,在籃球館門口到底是被哪些學生打的,許樂閉口不提,稱自己根本就沒看清楚,而且事情過了這麼久了,許樂更是記不清楚。
唯一有一點,許樂承認這件事的導火索是自己引起的,願意一力承擔所有責任,與學生無關,無論鍾家是想要賠償還是想要給打人者一些處罰,許樂都自己一個抗了。
禿頂親自執筆,將許樂說的這些話全部都記錄了下來,也沒有要把許樂強行扣在這裏的意思,親自起身送許樂離開。
到了門口,禿頂雙手抓着許樂的手,壓低嗓門,笑呵呵的說道:
「許老師,非常抱歉,感謝您支持和配合我的工作,麻煩您了!站在個人立場,許老師您這般維護自己id學生,我是非常支持您的!今天這件事,實在是職責在身,有些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請許老師莫要怪罪才是啊!改日,改日等許老師您忙完,叫上裴局,我親自設宴,給許老師您賠罪!」
這話一說出來,許樂就明白了。
想必是鍾家在對江野市~公~安~局~施壓,局~領~導~頂不住了,不想得罪許樂,更不敢開罪鍾家,只能擺出一副例行公事的樣子。
這禿頂,恐怕也是在被逼無奈之下,才接了來審問許樂的這麼一個苦差事。
離開派出所之後,許樂開車繞了個圈,裴學民就跟上來了。
然後,裴學民上了許樂的車子,沉聲說道:
「許老弟,我不說想必你也已經明白了,鍾家的勢力太大,一直在對我們施壓,上面頂不住了,只能做做樣子。現在,你看該怎麼辦?」
許樂眯着眼,緩緩吐出一口香煙,淡淡說道:
「被動挨打不是我的性格!接下來,自然是要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