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象經》。
難怪《萬象經》會分為《明經》和《暗經》,原來她們記錄的東西,不是出自一個人手筆。
青丘,塗山雖然在差不多同一個時代遊歷天下,但是他們看到東西肯定不盡相同,留下的筆記一樣不同,這才衍生出了以他們記憶為基礎的兩部《萬象經》。
當然,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推測,不見九尾狐本體,最後的謎團永遠無法解開。
可現在九尾狐本體是我和塗山狐之間的都必須避諱的話題,我沒法開口問她,她的本體在哪兒?塗山狐更不會對我說出實話,與其勾心鬥角浪費時間,還不如早點找青丘。
塗山狐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才停了下來,推開一個機關暗格看向外面:「你們看外面,這裏應該是快到青丘的地盤裏,她那邊……」
塗山狐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你們還在什麼地方流過血?」
我微怔之下,順着機關暗格向外面看了過去,頓時也愣在了那裏。
秦白衣帶着大批探神手集結在外面大廳當中,可是她們腳下卻跪着四五個人,其中就有夏輕盈和蘇子墨,尤其是她們正對的一座高台上,竟然捆着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我駭然看向了夏輕盈,後者的臉色也是一陣慘白。
我們從進入星宿海開始,就始終沒有停止過跟人交手。中間有些擦傷,損傷在所難免,可我不記得自己在什麼地方大量滴血,再者,誰又能把我們的血液給收集起來複製一批假人出來?
夏輕盈對着微微搖頭之間,臉色也變得異常凝重:「會不會是青丘的人!」
青丘?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們在研究所留下過血液的樣本,難道青丘的人馬混進了研究所?
豆驢!
我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豆驢對研究所的佈防了如指掌,有他帶路加上青丘秘術,妖狐一族想要混進研究所易如反掌。
他們既然能帶走血液樣本,就能控制研究所的人,狐媽危險了!
我沉聲道:「塗山,帶我們走!我得搶在青丘前面……」
塗山搖頭道:「現在出不去,除非,你有把握幹掉下面那幾十人。」
讓我們幹掉以秦白衣為首的探神手,簡直就是異想天開。我們幾個人捆在一起也未必是一個秦白衣的對手,更何況是她手下的那些精銳。
我正在猶豫之間,秦白衣已經冷聲道:「王歡,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離不離開秘境?」
被捆住的假人,只是冰冷的看了對方一眼就低下了頭去,秦白衣抿着嘴點了點頭道:「再殺!」
一個探神手抽出腰刀,手起刀落,把一個假特種兵的人頭砍落在地。秦白衣指着貼地滾動的人頭道:「看到了麼?你拒絕一次,我就殺你們一個人。你自己算算,還有幾次拒絕我的機會?」
假王歡冷聲道:「有本事,你就把他們全都殺了。」
「很好!」秦白衣挑了一下拇指:「那就如你所願,給我殺!」
站在遠處探神手紛紛拔刀,亂刀齊下,把所有俘虜全都砍倒在了地上,大廳當中瞬時間血腥四溢。秦白衣站在滿地鮮血當中陰惻惻說道:「王歡,你的願望,我已經滿足了。你呢?退還是不退?」
假王歡沉聲道:「還有一個人,你沒殺!」
秦白衣站起了身道:「所有人都給我退出去,我是說所有人,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靠近大廳,出去!」
所有人探神手全都撤出大廳之後,秦白衣猛一轉身掐住了假王歡脖子:「你這個畜生果然和你老子一樣,全都不是東西!死到臨頭還說差一個人沒殺?你想逼着我去找葉尋對麼?你是想讓葉尋救你對麼?」
假王歡冷笑道:「我說的是我自己,你放心,你在地宮裏殺過的人,很快都會回來找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秦白衣冷笑道:「我秦白衣一生殺人無算,也入墓無數。怕過鬼麼?又見過鬼麼?你和王戰一樣,統統不是東西。」
我忍不住一皺眉頭:秦白衣也認識我爸?
我正在疑惑之間,秦白衣已經冷聲說道:「我告訴你,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地宮,滾得越遠越好,否則,我讓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