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問題，我七叔唐清榮是不是你殺的？」唐唐問道。
白堂看着唐唐，看了許久，而後他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才說道：「是，因為他想要我的命。」
唐唐也不禁嘆了口氣：「那麼……第二個問題，唐歌也是你殺的？」
白堂這次回答的很乾脆：「是，因為他也想要我的命。」
唐唐面上露出釋然之色，整個人都徹底放鬆下來。
「這麼說來，他們二人的死，也只能怪他們咎由自取……不，應該要怪唐歌，我知道他的性子，若非他在家裏驕縱慣了，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白堂沉默不語，他從唐唐眼中看到了憔悴，疲憊。
為了唐門的事，唐唐顯然已操啐了心。
「如果我不是唐門弟子，或許我們真的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唐唐仿佛在喃喃自語，但他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入了白堂耳中。
白堂又是一嘆，他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
良久的沉默之後，白堂忍不住說道：「其實……就算你是唐門弟子，我們也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唐唐搖了搖頭，半晌後方才說道：「你不懂……我們唐門是一個家，任何一個家庭對自家人所犯的錯誤都總是充滿包容，哪怕他們明知錯在自己，但作為一家人，總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否則便會被家裏人戳脊梁骨，整個家族都將再無其容身之所。」
「世人都說唐門護短，卻不知唐門人護的只是自己。每一個唐門人都不想離開這個大家庭，不想被人說閒話，所以他們只能不分是非站在自己家人這邊，即使他們明知道這是錯的。」
「比如說我，我明知道唐歌的性子，但他是我的唐兄，是我伯父的兒子，我難道能不為他出頭？我難道能幫着外人去指責他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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