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還是要被他打死。」
&當時都嚇懵了,毫不猶豫的就選了科舉。」
蘇阮想了想祁文柏拿着棍子,問祁文府要不要被他打死的樣子,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祁文府想起年少輕狂時幹過的那些混賬事,眼裏也是帶着笑,
&時候我被我大哥給打怕了,就想着趕緊科舉得個狀元,進了朝堂當了官後,爬到比我大哥還高的位置,然後好跟他報當日之仇。」
&來入朝為官之後,才發現我得從底層做起,光是從翰林院熬到能出頭就得好幾年。」
&前沒入朝時是被我大哥考校課業,後來每天回去不僅要應付他詢問衙門的事情,還得挨訓,一天一頓罵都不帶停歇的,所以第二年安融匪患,朝廷要派官員前去的時候,我就跟抓着救命稻草的一樣迫不及待的就自請旨意去了。」
那時他請旨沒告訴祁文柏,等祁文柏知道時,氣得拿着棍子追了他半院子。
可聖旨已下,斷無更改的可能。
祁文柏就一邊罵,一邊寫了一堆用的着的書信,還有安融附近的人脈給他,然後氣沖沖的將他送出了京城。
蘇阮還是第一次聽祁文府說起他年少時的事情。
她所知道的祁文府,都是說的他如何天縱英才,如何年少成名、仕途亨通,卻不想他當年之所以會十六入朝,十七出京赴任,年紀輕輕就連升數階入了吏部,全是因為被他大哥給打的?
蘇阮笑彎了眼:「你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就不怕我外傳?」
祁文府望着她道:「那你會傳嗎?」
他目光專注,眼神十分認真。
暖陽落在他身上時,讓得他輪廓柔和了許多,而他微側着頭看着她時,臉上不同於少年的成熟俊美,讓的蘇阮莫名的生出了一絲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