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會兒經,然後就回了自己院子。」
「沒用的東西。」
沈鳳年聽到沈棠溪依舊消沉,甚至寧肯留在京中守着謝家人,也不肯去寧陽幫宇文崢成事,他低罵了一聲。
他培養了他這麼多年,讓他學習所有東西,甚至才學心智樣樣不輸任何人,可他卻生生將自己活成了廢物,為着荊南的事情就置氣至今。
沈鳳年怒聲道「他愛做什麼就做什麼,錚兒說的對,他這個優柔寡斷的性子若是去了寧陽只會壞事兒,倒不如讓他留在京中。」
「只要他不壞錚兒的事情,其他的不用管他,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作出個什麼妖來!」
那人見着沈鳳年動怒,也知曉沈家父子向來不睦,而相爺待殿下遠比大公子要親昵的多,他也不敢多說什麼,只低應了一聲後,就回到了陰影裏面。
整個人融入其中時,悄無聲息的站在那裏,就好像從未出現過。
……
京中的事情紛雜不斷,有瑞王在前擋着,宇文良郴出京的事情沒被任何人察覺,等他去了仙陽莊尋到了瑞王留下的人後,就直接領着人朝着定康而去。
而另外那邊,走了好幾日的蘇阮等人,也總算到了安昌城。
一路顛簸,蘇阮和祁文府傷勢未愈格外難受,可兩人只是忍着,誰也沒有開口說半路歇息,好在或許是因為他們的「死訊」傳了出去,「屍體」也被蕭勉帶走。
有蕭勉領着他們的「屍體」大張旗鼓的朝着京城走,一路上他們都沒遇到搜尋他們的人,而偶爾一兩次的小麻煩,也都被越騫直接化解。
等到了安昌城外,瞧着那裏守衛居然比京城還嚴,甚至每一個入內之人都得檢查,蘇阮他們也不敢貿然入內,在城外停了一整日,最後才混進了一群走商的人中,借着城外農戶的遮掩入了城。
等進了安昌之後,三人就察覺到這城裏和其他各處的不同。
明明看着鬆散至極,可越騫卻一直緊繃着心神,絲毫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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