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上藥。」
齊滎和謝錦月都是連忙答應下來。
越騫拿着方子出去抓藥,而謝錦月直接抱着蘇阮去了屏風後的隔間之中。
外頭那大夫則是讓祁文府褪了衣衫,齊滎這才看到他身後交錯遍佈的傷口,有燒傷,有撞傷,甚至一些較淺的傷口已經結了痂,那瘦弱的背脊之上的傷勢讓得齊滎倒吸口冷氣。
之前見到祁文府時,他神色淡淡,只是臉上有些蒼白。
齊滎怎麼都沒想到,祁文府身上的傷居然這麼重,他都有些難以想像,他當初是怎麼活下來的,後來又怎麼能硬生生的扛着一路來了安昌。
那大夫也是有些吃驚,忍不住問道「你們這到底是做什麼了,怎麼落下這麼多傷?」
祁文府有些吃痛的說道「之前不小心在路上遇到了山匪,放火逃脫時傷到了自己,又失足掉進了河裏。」
那大夫聞言嘆氣「那你們可真夠命大的。」
這又是火燒又是水淹的,還落了這麼一身傷,居然還能活下來,可不就是命大嗎?
祁文府聞言揚唇輕笑,只笑聲剛出,就因為那大夫上手清理傷口吃痛的倒吸了口冷氣,額上瞬間便見了汗,他手裏緊緊抓着椅子把守,手臂和脖頸上青筋都冒了出來。
可哪怕疼的厲害,他卻也只是偶爾悶哼一聲,未曾叫出聲來。
隔了一道屏風的裏面,蘇阮也是同樣,謝錦月替她上藥時,見她疼的臉上都忍不住禁臠了,卻依舊只是咬牙受着不肯吭聲,她忍不住道
「阮阮,疼的厲害嗎?」
蘇阮想說不疼,可是瞧見謝錦月紅着眼睛的模樣,想起以前她總是怪她好強,她便濕濡頭髮低聲道,「有點疼。」
謝錦月險些又掉了眼淚,她連忙低頭說道「別怕,四姐在,你要是疼了就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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