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個小兒子的性情,脾氣張揚,心中更是藏不住事。
他要是把事情辦成了,回來之後斷然不會是這般模樣,這麼慌亂的樣子倒像是把事情搞砸了。
曹雄直接扔了手中棋子,皺眉道「事情沒成?」
曹禺神色慌亂,低聲道「不怪我,這事之前本來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的。」
「我都已經把謝青陽約到了鬥雞台,還激他答應了賭約,可是我沒想到我們還沒開始賭鬥,他那邊就突然冒出來個哥哥。」
「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我們想幹什麼,不僅攔住了謝青陽,逼着我改了賭約,還……還發現我們在鬥雞上做了手腳。」
宇文宿臉色一變,猛的起身
「哥哥?哪個哥哥?」
「我讓人打聽的清楚,謝青珩這幾天一直都在國子監,謝成安跟着謝淵去了雙甲營,謝軍卓那邊約了人在京外小聚,他哪來的哥哥能去聚軒樓的?!」
「而且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讓你別驚動了旁人,激謝青陽單獨與你賭鬥嗎?怎麼會有旁人跟他一起?!」
宇文宿想要借曹禺算計謝青陽,再踩着謝青陽拿捏謝家,他自然會提前將謝家的事情打聽清楚。
謝青陽性情衝動經不起激,可謝家其他幾個兒子卻都是精明的很,為了怕他們突然出現壞了他的事情,宇文宿特地讓人打聽清楚那三人都不在府中之後,這才讓曹禺定下了約賭的日子。
謝青陽哪還有哥哥會去鬥雞台的?
曹禺被宇文宿的厲聲嚇得有些哆嗦。
「我也不知道,以前沒見過那人,可是他說他是謝青陽的哥哥時,謝青陽沒有反對。」
「而且當時那人還打了謝青陽一頓,謝青陽鼻青臉腫的,要是那個人不是謝家人,以謝青陽的性情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宇文宿頓時黑着臉。
曹雄在旁打斷了兩人的話「不管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謝家人,還是他是不是謝青陽的哥哥,殿下眼下該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場賭約後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