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壺。雖然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但總比沒有強。
瞅着那天雷剛過,朗宇爬了上去。石台並不大,一伸手就能夠到。朗宇哈着腰,做好了跳的準備,縱是刀山火海,為了那神秘的液體,他覺得也值。手指輕輕的觸到壺把手,慢慢的推動了一下,沒有動靜。再推一下,還沒有動靜。在朗宇的意識里,這東西往往是一轉動就會觸發機關,他推着轉了半圈,卻什麼也沒有發生。又轉了半圈,還是沒有。
判斷錯了?還是自己太小心了?既然沒什麼反應,那他就是我的了。朗宇不再猶豫,伸手握住了壺把,右腳一發力,「嗖」地一聲,一個空翻躍下了石台。左腳一點地「噌」的一下又向右斜跳了過去。小壺到手了。
什麼也沒有發生,白白的嚇了一跳。這東西看樣子真是個沒人要的破玩意兒。
「轟」正此時天雷下來了,朗宇一抬頭,「嗯?」有點奇怪,只有一道,卻粗如水桶,直貫入那中年人像頭上,藍光獵獵,石台上光芒刺目。待朗宇再能看清時,石台上卻已是空空如也。人沒了?渣也沒剩。只有五條鐵鏈零零碎碎地散落一地。
啊!不好,朗宇甚至不惜發動了八步趕蟬的步法,眨眼就到了石台邊。他很是擔心那一小池的神液。要是它毀了,自己要個茶壺有啥用。
還好,還好,小池無恙。朗宇把小壺拎在手中,一轉手抄起壺嘴,打開壺蓋。探下去就舀。
「嘣」到底了!壺把還沒沒下去,就到底了,這,這也太悲劇了吧。怎麼就這麼點。如果就這麼深的話,朗宇拿眼估計了一下,大概也就兩壺多一點的樣子。
哎,算了,反正再多自己也拿不走。把壺放在沿上,伸手吧。
剛一探下身去。耳邊卻響起一聲悶雷滾動聲,突然腳下一搖,差點一下撞在石台上。
怎麼回事!?大廳在晃。地震了?
這震動持續了五六息左右。廳里的光線也迅速的暗下來。朗宇一抬頭,只見四壁里的雷光漸漸的在縮小,變細,最後只有寸許長如酒精的燈火一般,在壁上象鬼魂一樣忽閃忽閃着。連自己進來時的那個通道,也清晰得沒有了任何阻擋。
這是?是我造成的嗎。這些難道是與這破茶壺有着關係嗎。朗宇抬頭向着頂上望去,然而這一眼,他愣住了。大嘴張着,象是看到了一個異常恐怖的畫面。
只見在天頂的中心處,有一個面盆大的圓,一紅一白兩團火焰在其中緩緩的追逐着。此時看去,正是形成了一種圖案。
陰陽圖!?朗宇無法不吃驚,這個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突然象是又想到了什麼似的,重新又轉頭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自己所處的空間。朗宇慢慢的坐下了,這建築?他想到了一種類似的東西。可這是兩種不同的文明,如何卻同時出現在了這裏。
這是一個近似正方體的格局。被對角分成了兩部分,如果正如他猜想的那般,這應該是一個古老的金字塔,是一個迷一樣的墳墓。朗宇忽然感到自己的脖子有些發涼。
這種建築該如何走出去?朗宇已經對那白色的液體也沒了興趣。右手只是機械的一把把的掬起,漫不經心的順進壺裏。
什麼東西最可怕,不是人,不是獸,是那種不該出現地東西出現在了眼前的時候,比如「鬼」。現在的朗宇就如見到了比鬼更令人不解的東西。
最後的一滴液體也沾沒了,朗宇才一愣,又一件怪事,那明明不過巴掌大的小壺如何盛得下這半槽的水。不由伸手端起,放到眼前細看,只見壺裏才不過小半壺。真是活見鬼了。再看那水槽里,確實一滴也沒有了。
這液體,這小壺究竟哪一個是神秘的。朗宇說不出究竟。而自己把這小壺拿走卻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他又走到四壁去察看,然後又圍着石台察看了一圈。走向自己來時的通道。最後抬頭望向了天頂。如果只有天頂的那個陰陽圖是出去的路的話,朗宇只有死心的呆在這裏了。
小壺中的液體被他沾了一滴又一滴,每天都圍着四壁轉上兩圈。那個可以進來的門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摸遍了牆壁,拇指上的指環也沒有一絲動靜。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直到朗宇在這個沒有玄氣的空間裏,身上都泌出了黑色的漿糊,然後又結成了咖,一塊塊的被他扒
第一百一十五節 乳液與破茶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