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長,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這才能讓自己的醫術精進,如果一輩子沉溺在門派之爭上面,那等同是井底之蛙。永遠也看不到天之廣闊。
黑紅色的血流出來之後,男子的腳以眼見的程度乾癟下去,齊璇差不多放了小半碗的血給他傷口消毒包紮,之後再用針灸。
整個過程持續半個多小時才完結。
看到血,縣長夫人感到有些頭暈,好在隔着窗戶並沒有太直觀,可是放出來的血卻明顯的有一股腥臭之味。
「以後就少吃一些榴槤,想吃水果多吃一些水梨,蘋果。」齊璇說道。
被齊璇這麼一說,四十好幾的大男人臉都紅了。
「他呀,人稱榴槤王,一次船去南海那邊,魚都沒有榴槤裝的多,整船的人都被臭死了,只有他一個人天天大快朵頤。」齊海講着男子的笑話。
「你不戒榴槤,下回在發熱病,我可不管你了,一個人同樣的病我只看一次。」
「不會吧,小神醫,我下回多給點錢行不行。」
「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我的規矩。」好了,你回去好了。
齊璇已經從窗外看到了縣長夫人和林菀,去外面洗了手,用肥皂將手搓洗乾淨。
這時男子和齊海見齊璇要忙,就匆忙道別走了。
齊莎過來,警惕的看了縣長夫人和林菀一眼:「姐,大伯父帶來的人給了我五百元診療費,會不會太多了?」齊莎雖然愛錢,可拿的比齊璇訂的價格還高,她就略顯不安了。
「拿着就是了,對了,你拿錢,去孫鐵匠那裏給我去打幾把手術用刀,我手中只有一把刀可不方便。」
這把還是她看到靳絳柔拿來上手工勞動課刻紙拿過來的。
齊璇不知道為了這把刀靳戰西可是找遍了山上診所的角角落落,就是沒有找到。
根本不知道被靳絳柔拿去刻紙了,還落到了齊璇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