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連洛天澤都不相信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而齊璇失蹤到底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齊璇不是一個莽撞的人,對了,那人,齊璇應該會留畫像。
洛天澤推算齊璇和他通完電話就應該去畫畫像了,畫完之後把畫放在了某一處。
這麼想着洛天澤去了齊璇治療這些人的地方,也就是治療室。
來到了治療室,洛天澤的精神力蔓延,很快找到了抽屜中躺着的一幅畫,抽屜是上鎖的,可對於洛天澤來說,這種鎖根本沒有用,洛天澤拿出了裏面的畫像。
展開一看,整個人愣住了,他的反應和當初齊璇一樣,對於畫像中的人眼熟,也想不起在哪裏見過,想了一會兒索性他放棄了,應該只有一面數秒之緣,以至於才會這樣的反應。
洛天澤和齊璇身份不一樣,他到底是太陰司的司主,哪怕是想不起這個人是誰,可還有辦法根據指引找到記憶中相似的人,他拿出太陰司司主的令牌,頓時,一道光籠罩在了畫像上,隨着那道光,把洛天澤的記憶帶回到見畫像之人之初的場景。
記憶像是流水一樣的倒流到了幾年之前的雲貴之行,當時兩人為了找齊傑和沈舟才去的雲貴,進入雲貴之後當時為了找兩人問了不少人,此人就是他們手下問道的一個人,當時他們兩人遠遠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太過在意。那時候兩人也遠遠沒有達到現在的水準,他連太陰司都還沒有接觸到。
是他?這是巧合還是有意?
洛天澤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