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方老太太這麼護着,林梅還真不敢下手,雙方就這麼僵持着。
王宋氏見方老太太一直護着張荷花,繼續下去也不是個事,便開口道:「怎麼,馬秀芳,你現在也長本事啦,硬要摻合到這事兒里來?要是這樣,那我可得好好跟你掰扯掰扯。」
方老太太一聽王宋氏點名叫她,頓時開始後悔了,可老臉又放不下。「老姐姐,看你說的,這林家大閨女不分青紅皂白,就在我家喊打喊殺的。我這要是不出面,指不定人都給她白白打死了。」
「什麼叫不分青紅皂白,你家老二媳婦嘴臭,污衊林家丫頭跟別人有染,這可是要逼出人命的事,怎麼到你嘴裏就跟沒這事兒一樣。你問問你身後的護着的好兒媳婦,她是跟林家丫頭有何深仇大恨,想出這樣惡毒的法子,逼得人家好好的閨女走投無路,要以死明志,已證清白。」
方老太太面對王宋氏心裏還是發怵的,又見對方咄咄逼人,每一句都佔着理,就有些蔫兒了。便問對張荷花問道:「這……你到時說句實話,你有沒有說過那些話,那些話是不是從你嘴裏傳出去的。」
張荷花聽見婆婆的質問,知道這事兒沒辦法瞞下去了,指着林梅,對着大家說:「大傢伙問問她,前幾天她家裏是不是來了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還帶着厚禮上的門;第二天黃媒婆就上了她家的門,大夥聽聽,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再則趕集時,她敢說沒跟那有錢公子在書鋪眉來眼去的?這可不是我冤枉她,也是有其他人瞧見的,不信大伙兒問問田家媳婦,還有虎子他娘,他倆可以親眼瞧見她怎麼勾搭那公子的,她以為沒人知道她做的醜事,哼,敢做就不要怕別人說。」
張荷花的這一番話在人眾炸開了鍋,前幾天有個公子哥帶着厚禮去林家這事,被目擊者扒拉出來,頓時說啥的都有。眾人看向林梅也自帶了有色眼鏡,讓人不得其意。
「嘿,田家媳婦,你給大夥說說,你真瞧見啦。」
「就是,就是,這事可沒聽你說起過。」
「大夥聽我說,那天趕集,我確實跟虎子他娘跟張荷花在現場,可看到的卻不是林梅跟那公子眉來眼去的,就看見林梅跟那公子打了聲招呼,說了幾句話,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田嬸如實說道,本不想摻和到這些事兒,但張荷花硬是把她扯了進來,如果不說清楚,指不定讓人誤會謠言一事跟自己有關,還是趁早澄清的好。
林梅向田嬸投了個感激的眼神,能在這時候說了一句實話。
「大家聽我說,既然她張荷花問了三問,那我也答她三答,」林梅說道這時,大傢伙都安靜了下來。
「第一答,那公子叫蕭啟明,我爹就是因救他而受的傷,蕭公子因報恩才上的我家的門。請問大傢伙,你去報恩,能不帶禮嗎?第二答,黃媒婆上門,是因為我爹想拜託她幫我找門親事。請問這有何錯,難道說大家現在說親都不找媒婆了嗎?第三答,我弟現在在私塾念書,想必大傢伙都知道了,那天趕集,我去書鋪幫我弟買筆墨紙硯,正好遇上了蕭公子,便招了個招呼,說了幾句話便走了。請問大夥,誰家沒事買筆墨紙硯放在家裏備着,不都是需要的時候去買麼?有人跟你打招呼,難道你都閉着嘴巴繞道走?」
眾人聽了林梅的話,這風頭又轉了……
於此同時,人群中還是有一二個有跟林孝關係不錯的,怕林梅吃虧,轉身就跑去找林孝去了。
「是呀,林孝當是就是為了救人,才引開狼受的傷,當時送回來時候,我可是親眼瞧見的。」
「我不僅瞧見了,我還幫着背林孝走了一段路呢。」
「這誰家說親不找媒婆,這麼污衊人家,還把媒婆扯進來,不是把媒婆得罪了嗎,以後誰還敢請媒婆上門呀。」
「這張荷花這樣得罪媒婆,也不怕她兒子將來說親,哪個媒婆敢上門呀。」
「得罪誰也不會得罪媒婆呀,這給兒女的說門好親事可是當娘的心愿吶……」
「這給人打招呼,看來也不能隨便打了,要是不小心,被人瞧見,還不定背後被人說成啥樣了。」
「咋地,以後我跟你打招呼,你還要繞道走啊……」
村民七嘴八舍議論着林梅的話,大伙兒都覺得比張荷花說的有道理。這時候,里正來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