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莫雷肖華之死

言程不屑，「廢物就是廢物，我不想看你們怕死的嘴臉……記住，言論自由，可以，但言論自由的前提是為你們的言行負責，言論自由，後果也自由……」

    一晃眼，夏言程就在莫雷和肖華的眼皮底下沒了影，而此時，他們正在一間裝飾精美闊氣的大廳內，幾個穿着女僕裝、染着五顏六色頭髮，活似二次元來的大眼萌妹站在四周，正面帶甜意微笑朝他們緩緩走來，個個都是可愛迷人、嬌小靚麗，那是多麼絕美的光景啊，仿佛身處童話王國，做夢也不能及。

    莫雷和肖華當即鬆了口氣，尋思着逃過一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於是一臉愜意，陶醉其中，準備盡情享受。可當那些萌妹走近跟前，突然張口獠牙滿布的血盆大口時，他們連救命都來不及喊，心神陡涼、肝膽俱裂。很快，萌妹們像一群餓極的野獸撲到他們身上，野蠻的撕咬起來，場面血腥、不堪入目，鬼哭狼嚎了沒幾秒，莫雷和肖華就被「撕心裂肺」、吞噬殆盡。

    這些萌妹正是夏言程麾下的怪獸娘，她們將莫雷、肖華津津有味的分而食之，這些萌物萌化的僅是身體，外表雖是萌妹，但屬於怪獸的本性未變，依舊粗暴狂野、兇殘嗜血、吃人不吐骨頭，最原始的獸性掩藏在可愛的表象下反而更加危險，可現實總有那麼多人，他們總會被虛假的皮囊所騙，信奉「顏值即正義」，這些人都是怪獸娘們的美餐。

    淪落在哥譚的馬化超，在警方趕到前便已急火攻心、暈厥過去，如今無依無靠的他，對故鄉再無留戀。諸葛倩怕也自身難保，更別提他了，雙親，都沒了，而接踵而至的噩耗也為將過去天真無邪的馬化超逐步殺死，留下的，只是在悔恨中誕生的「復仇惡鬼」。

    復睜眼時，家族之災又讓馬化超的心雪上加霜，但凡有點權勢的親戚全都死於暗殺，這次哥譚事件怕也是早有預謀。而病房門外，交談聲也都被他盡收耳中，可在呆滯而絕望的靈魂聽來恍如與己無干，整個世界再無意義。

    「韋恩先生，您確定要收養他嗎？」

    「既然他的親人都去世了，也無處可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馬化超當天就被接到了韋恩莊園，那個他本不願回到的地方，富麗的莊園如今卻空蕩蕩的毫無生氣。老管家阿爾弗雷德熱情的招呼他，讓他不必拘謹，就當此處是自己的家，並為他準備了豐盛的佳肴。起初還沒從絕望中緩過神的他一言未發，他嘗試用韋恩家的電話聯繫諸葛倩，但信號卻不知受到了何種干擾，怎麼也打不通，這讓他與世隔絕的錯位感愈發強烈。

    「還習慣嗎？」布魯斯韋恩的身影像幽靈般來到了馬化超身後，這讓他心神一緊，要知道練武之人的五感遠比常人敏銳，而布魯斯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讓馬化超毫無防備，他篤定，這布魯斯韋恩的武功造詣怕是在他之上吧？

    「布魯斯，我……勞您費心了，真不好意思……」馬化超故作害羞，內心卻生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別見外，你不是第一個住進我家的孩子……」布魯斯拍拍馬化超的肩，轉而抬眼望向窗外，目色陡然深邃，「痛失親人的陰影，就算是我也花了很久才走出來，我的父母，他們永遠沉睡在了那條陰暗的巷子裏，你我，就像被不同的命運線牽絆在了一起。」

    「全世界每天都有不計其數的孩子失去父母，恐怕以韋恩集團的財力也不可能全都照顧過來吧？」馬化超嘆了口氣，「超級英雄一直在活躍，可犯罪率卻有增無減，何法之有？」

    「只有從身邊做起，打擊犯罪的工作，你也能做。」韋恩嘴角一揚，「我見你身手不凡，晚宴上跟機械人們打得挺好，恐怕不在任何一位『羅賓』之下……」

    「難道你是……」馬化超大概也猜到了幾分。只是他先前也不過是想給布魯斯韋恩當乾兒子，以韋恩家的財力去對抗天網，為父報仇，並奪回藤勛的控制權，可如今怕是沒這必要了，因為世間再無馬化超，過去的馬化超已經死在了哥譚之夜，全新的英雄人生即將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