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三下,如石入大海,一點浪花兒都沒能留下,手臂便被斬落。
我見勢不妙,不敢現身,陳鉉手臂被斬落之後往後山逃去,可那虞安琥早已踏空而至。我只得眼睜睜看着光明軍將他活捉,然後退回。」
飛鷹聞言大吃一驚,七八里地之外的憑空一劍,竟然能有如此強大的威力!恐怕即便是強如宗主,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陳鉉口風一向嚴實,況且他也是個明白人,想必他會一人承擔下來,不會連累到宗門的。」
飛鷹道。
「他太自信了,所以已經道明了自己身份,然後。虞安琥便突然殺出!」
紅斑男子搖頭。
「什麼!」
飛鷹咬牙切齒。
「該死!這可如何是好?」
紅斑亦冥頭苦思,此時唯有寄希望於陳鉉本人了,只有他一口承認此乃他個人行為,與宗門無關之外,別無他法。在光明軍的押解之下,想要做點什么小動作無疑是自尋死路。
第二天早上,虞安琥在與村民們商議之後,便帶着那黑袍男子,前往天影宗調查而去。
這黑袍男子十分的硬氣,且心智堅定,無論光明軍如何的詢問,始終都不承認此事與天影宗有絲毫關係,他自己一人,抱必死之心,將這全盤盡數攬下。
村民們道珍重。
虞安琥留下數名光明軍後離去。
虞安琥前往天影宗之後,天影宗自然不肯承認,宗主澤倫發出誓言,勢必會將此事查出,還思茅松安寧公道,
虞安琥身為光明軍將領,自然不會知法犯法,拿不到證據,也無可奈何,只得狠狠警告。
而那黑袍男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被光明軍以光天化日之下行兇,無視皇朝法紀,侮辱帝國退役將領等罪名被虞安琥親手處死。
上滎郡守程廣義考慮到本郡利益而出面調解,再三保證此事定會調查清楚,虞安琥限期半月破案之後最終退去。
兩日後,虞安琥尚未歸來,可是消息卻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在整個上滎郡瘋狂瀰漫。
而暨陽城的思茅松和蕭忠,和始作俑者蕭軒也因此成為全郡各大名門宗派,甚至是平民百姓茶餘飯後的熱議話題。
正午時分,一隊人馬上山。
「來者何人?」
一名光明軍伍長望着思茅松前眾人詢問。
望着面前白衣白鎧的軍士,人群中走出一名中年人作揖道:
「玄鏡宗蘊藉,特來拜訪光明軍虞將軍和帝國退役英雄蕭老先生。」
「蘊藉?」
聽到聲音,蕭平走出。
玄鏡宗同樣乃是上滎郡一大宗門,宗門之中高手無數,只是各方面綜合起來,比之天影宗略有不如而已,而這蘊藉,正是玄鏡宗宗主。
見蘊藉親自前來,蕭平不敢怠慢,連忙走出道:
「蘊宗主光臨蔽村,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蘊藉回禮道:
「聽聞李家堡主貪得無厭,竟然聯合天影宗想要霸佔蕭老英雄所居住的思茅松,實在是可惡。幸好虞將軍及時趕到,阻止了這場悲劇的發生。否則的話,這些目無法紀之徒還不知道會做出何等傷天害理之舉動。」
蕭平道:
「正是。此事多虧了虞將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諸位裏邊請。」
蕭平將眾人迎進村里。
「虞將軍與蕭老英雄何在?」
蘊藉進村,問蕭平道。
蕭平答道:
「虞將軍尚未歸來,家父尚在家中。」
「家父?」
看了一眼迷惑的蘊藉,蕭平笑道:
「家父正是蕭忠。」
「哦,怪不得見兄台氣質凜然,談吐不凡,原來是蕭老英雄之子,果然是虎父無犬子。」
蘊藉一副恍然樣子,忽然話鋒一轉:
「那蕭軒可是兄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