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一旦離開了佩索托,它的收藏價值就大為縮水。但它畢竟還是可以賣幾文錢的。而我們這群倒霉鬼,就是為了這幾文錢慘遭追殺,差點遭到了滅頂之災。」
花名堂的臉色急驟的變了一下,不過迅快的恢復了平靜,道:「方先生,請給我一點的時間調查,三天之後,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你看如何?」
「好,那真是麻煩花將軍了。」方鳴巍恭敬的道:「在紐曼帝國,我只知道花將軍一個人,如果以後有機會留下來,也希望花將軍能夠多多照拂。」
花名堂雙目微亮,笑道:「我與王自強是好友,大家既然都是自己人,又何必那麼客氣啊。」
方鳴巍再度謙遜了幾句,和施耐德等人告辭,回到了房間,不過自始至終,方鳴巍都捧着手中的盒子,並沒有絲毫將這東西交給花名堂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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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三日已過,花名堂將軍請方鳴巍來到正大廳,遣退了眾士官之後,鄭重的道:「方先生,這件事情我已經查過了,確實是我們家族的後輩所為,對此,我向你表示最真摯的歉意。」
說罷,這位老將軍竟然向着方鳴巍深深一躬。
方鳴巍大驚,連忙躲開,雖然他知道花名堂對於自己並不僅僅是看重,而且還有着一絲討好的意思,所以他才會大包大攬的將此事接下,並且打定主意,要將皇冠弄到手。
可是,任憑他事先如何猜想,也沒有料到花名堂竟然會做到這樣的地步。
以一位五級國家的高級將領身份,竟然會對一個區區二級文明國家的公民施禮賠罪,說實話,確實讓方鳴巍有些受寵若驚了。
「花將軍,您這是何必呢?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希望能夠化干戈為玉帛,並沒有絲毫怪責的意思啊。」
花名堂深深一嘆,道:「方先生大量,可以不計較,但是我們可不能姑息。這件事情其實是小孫花珈宏所為。」
看着方鳴巍疑惑的眼神,他解釋道:「在佩索托帝國中流傳着一個奇怪的傳說,就是關於那頂皇冠的,說什麼這頂皇冠神秘莫測,具有無人可及的神奇力量。這個傳說讓小孫在無意間聽到了,一時好奇,所以他才會生出將之據為己有的想法。」
方鳴巍微微點頭,問道:「以令孫的權勢,只要向那個王爺表露一下意思,應該就可以讓他乖乖的把東西送來了吧。可是為什麼他反而要大費周章的去請僱傭兵呢?」
花名堂的老臉微微一紅,嘆道:「這事說來滑稽,都怪小孫有幾個狐朋狗友,他們沒事幹,私下打賭,說什麼不能仗勢欺人,一定要匿名將此物取得。所以……」
方鳴巍的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他和施耐德等人一直想不通,為什麼花若山不去直接索要皇冠,反而要繞了個十萬八千里的大圈子。原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幾個紈絝子弟在無聊之時的一個賭約啊。
那就怪不得了,這些紈絝仰仗祖輩名望,無論他們做出何等荒唐之事,都是不足為奇的。
事實上,方鳴巍偷看花名堂的臉色,心中也有些明了,雖然花名堂口中說着滑稽,但內心中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如果自己不是這件事的苦主之一,估計花名堂聽了此事之後,最多就是一笑置之罷了。
「原來如此啊,令孫還真是一位……」方鳴巍想了想,卻是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話可以恭維這位大少爺的,於是話題一轉,道:「那麼追擊我們的海盜船呢,他們是什麼來歷。」
花名堂尷尬的咳嗽二聲,道:「小兒知道了珈宏的所作所為之後,十分氣憤,但是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才會……」
方鳴巍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是花若山親自安排的,怪不得那些海盜的實力驚人,就連自己也招架不住,唯有望風而逃了。
花名堂臉色一整,正色道:「我的那二個兒孫並不知道在這件事中還有王自強的弟子參與,所以下手沒了分寸,還請方先生見諒。」
方鳴巍連忙擺手,道:「花將軍,既然事情已經過去,您就無需再提了,都是無意之失,誰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慚愧啊。」花名堂搖頭,道:「方先生如此大量,真是讓人心中有愧,這樣吧,方先生既然想要回去,那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