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
然而我根本沒有半個字廢話,電棍直接捅他肚子上,將先前的「隊友」電翻。
看着地上躺着的兩個人,我一時心亂如麻。
我不得不趕緊收拾好情緒,先將昏迷的保安拖到綠化帶藏起。
隨後我將唐明宇拖到另一片綠化帶,握緊了手中的開山辺。
我深吸一口氣,終究咬牙,狠狠抹斷他的脖子!
「你想要我蛋碎根斷,變性被。」
「我比較純粹,只想你死!」我拔出刀鋒,看着唐明宇猛地瞪大雙眼,血液飛濺。
那雙眼睛中充斥着絕望和恐懼,徒勞地去捂住自己的脖子,卻依舊無法阻擋死亡的步伐。
我仔細擦拭去開山辺上的指紋,調頭便跑回地下停車場。
隨後我發現那個保鏢竟然還在破裂的車窗上一動不動的,去試探一下呼吸,竟然已經沒氣了。
這是超出我預料的事情,不過和臥龍閣的人砍殺過多,我竟然發覺自己出奇的平靜。
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收撿起自己的開山辺。
又將他的屍體拖到唐明宇旁邊,把捅死唐明宇的開山辺塞在他手裏。
確認處理乾淨自己的指紋後,我發覺自己竟然一頭都是冷汗。
媽的,說到底還是怕死啊!
我覺得自己這點拙劣的偽造現場手段,極有可能在專業的法醫面前無所遁形。
但人總歸是有僥倖心理的,哪怕是欲蓋彌彰我也得這麼來一出。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便再度縮回地下停車場。
此時總閘還未被打開,我就在黑暗中靜默地等待着。
大概十幾分鐘後,有人走了進來。
「草,電路出故障了?每個月交那麼多物管費,也不知道這些保安幹什麼吃的。」他罵罵咧咧的,拿出手機照明,從車輛之間的通道經過。
我想都沒想,頓時宛如壁虎一般,幾乎是貼地快速爬過。隔着一排車子,和他齊頭並進。
這人拉開一輛寶馬車門,我頓時鑽進車底,而後雙手奮力死死攥緊車底的凸起物。
跟着他,混出去!
像他娘一個特工似的,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