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行做出這樣的姿態,估計會痛得死去活來,甚至韌帶嚴重受損。
然而葉靈只是慍怒地瞪着我,手裏的撬棍尖銳那頭猛地向我頭上砸來。
我猛地屈臂,肘擊將她的手臂震開。
用手臂死死壓住她的左手,同時也將尖銳的酒瓶碎片抵在她的光潔如玉的脖子上。
「你再動一下,我保證要你命。」我的一顆心臟在狂跳着,不敢保證已經制服這個女人。
果不其然,葉靈冷笑一聲,左腳跟猛地又在地板一磕,又彈出一截鋒刃,屈起長腿便向我刺來。
我尼瑪感覺快炸毛了,怎麼左腳還有!
而且被我死死壓在地面上還能這麼活動左腿,你踏馬是水蛇變的嗎,這什麼非人類的柔韌性?
老子想都沒想,當即就用右腿將她左腿壓下,而後腿彎處奮力將其夾住。
為了全面制服這個女人,我已經使出洪荒之力了。
或者換個正常點的說法,老子把負重站二字鉗羊馬的功底全使出來了。
要是這麼被動的姿態葉靈都還能掙脫,我就算她狠。
當然,她狠的代價,就是我要將玻璃碎片刺進她頸部大動脈!
偷襲成功,這個深藏不露的女人就繼續藏着自己的水準吧。
不知道葉靈心裏會不會很氣,明明比我戰鬥力要強。卻在猝不及防的偷襲下連真功夫都沒用出來,就直接被我制服了。
葉靈以一種很扭曲的姿態被我壓在身下,而先前反抗掙扎的動作,更是讓我們身體無限接觸。
我特麼死死壓在她身上,幾乎就沒留點縫隙。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下,我愣是被整出了反應。
好死不死的,這個姿態剛好就抵在她的兩瓣桃臀的縫隙之間。
葉靈看我的目光,就像是要殺人一樣。
我都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芬芳,但卻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躁動,畢竟沒什麼事比生死更重要了。
「你再掙扎一下,我保證要你命。」我嗓音低沉,目光陰冷。
然而葉靈卻冷冷地看着我,甚至不屑道:「你敢嗎?」
媽的,鄙視老子?!
「你猜我敢不敢?」我這麼說着,手中的玻璃碎片偏離大動脈,扎進了她的脖子。
紅色的血液蜿蜒流淌,和雪白如玉的脖頸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