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之的把它拿在了自己手上。
「江源哥哥,你現在能不能等等我?」
「等我把這幅畫放上去,我在下來,陪你一起在學校里走一走……,行不?」
高江源哪裏不會答應這樣的好事兒。
他想了想之後,便低頭對着陳媛媛道「媛媛,要不我今天跟你一起上去吧?」
「我都有好久沒有到你宿舍看你了。也不知道你現在,住宿的情況怎麼樣?」
陳媛媛聽了,對着他嬌俏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還能怎麼樣呢?」
「還不是睡的那個地方?」
「只不過有些人越來越邋遢了。現在是一點衛生都不講了……」
「有些人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問題,竟然都不洗澡。這麼大熱的天,她們幾個硬是連着三五天不洗。搞的我一進了宿舍之後,就能聞到她們衣服上,被子上,還有腳上的那個酸臭味。」
「你啊,還是別上去了。我擔心你白白受罪……」
高江源聽到陳媛媛埋汰別人的話,他並沒有放在自己的心上。
畢竟,在他看來,這女同志我本來說的是白白嫩嫩香香的。
怎麼可能會邋遢到那個程度呢?
所以,他就在自己的心裏覺得,很有可能是媛媛她跟自己同寢室里的那些人相處不來,所以,故意說那些怪話,埋汰她們。
以達到自己心裏出口氣,然後鄙視人家的目的。
於是,高江源便在這個時候,一臉誠懇的對着陳媛媛道「媛媛,不要緊的。酸臭就酸臭,不妨事兒。一般來說,我都忍得住!」
聽到這樣的話,要看到他那個硬要堅持的臉色,陳媛媛想了想,便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有些人就是那樣「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她能夠理解。
這種人,嚴格來說,防範心和疑心都比較重。
就算是對於自己最最信任的人,他們的心底也會對對方,殘留這一塊「保守」,「存疑」的餘地。
所以,陳媛媛便在這個時候對着高江源,又提前打了一針預防針。
「江源哥哥,待會兒你跟我一起進宿舍門了之後,你記得不要急着吸氣……」
高江源聽到這有些無厘頭的話,又沒有放在心上。
他就是感覺陳媛媛,有些淘氣,其實就是在逗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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