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固對白繞這種隨風兩面倒的性格很是佩服,豎起了一根大拇指,道:「白帥思慮如此周祥,平難中朗將聞之,必是大感欣慰……那您打算怎麼結交袁紹的乾兒子?」
白繞狠狠的瞪了眭固一眼,不滿的道:「真是笨死你了,老子又沒錢,還能怎麼跟他結交?請他吃飯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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眭固在得到了白繞的命令之後,隨即又領着十名騎兵,轉回到了陶商的軍陣一邊。
「請我吃飯?」陶商聽了眭固的話,頓時睜大了眼睛。
眭固一個勁的點頭,和上一次到陶商這相比,臉上的諂媚笑意明顯是增加了許多。
「我家白帥乃是平難中郎將麾下的重鎮,公子則是袁公的乾兒子,說起來,咱們都算是朝廷的人,我家白帥的意思是,既然咱們都是朝廷的人了,見面了,哪有不吃一頓的道理?」
陶商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今日算是碰上比自己還不靠譜的了。
你們……也能算是朝廷的人?
朝廷那是剿滅不了你們了,沒辦法,才給了你們家大渠帥這麼一個封號!
你聽說過哪個朝廷中的人被稱呼為大帥的了?
你們是啥玩意兒,你特麼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嗎?
「吃飯……就木有那個必要了吧?」陶商笑呵呵的用餘光掃向對面的黑山軍。
眭固卻顯的很沒有眼力見,一個勁的搖頭道:「要吃,要吃的!袁公子你不必害怕,我家白帥沒有絲毫的惡意,就是純粹的想跟公子結交一下,公子休怕這是鴻門宴,我家白帥說了,在這兩軍正中間的地方,搭上幾個帳篷,雙方各自帶領三十騎前往帳內飲宴,其餘兵馬,全部在各自的後方駐紮,把守各自所在方向的道口要路,也算是防止他人誤入窺探,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陶商聽了,臉上的肌肉直抽抽。
這位白繞大帥……還真是挺有套路的。
眼瞅着眭固一臉殷勤的笑意,陶商心中暗道這樣倒是也不錯……吃飯就吃飯唄。
反正帳篷和吃飯的局子被設在兩軍的陣中央,彼此又都是只帶三十人,若論及精銳程度,三十名黑山軍又怎麼能和三十名泰山精銳相抗衡?
真要火拼起來,徐晃一個人估計就能打他十個!
也正好借着這頓飯局跟他們拖延一下時間,為徐榮他們那邊爭取更多的時間安排渡河。
「好,那就勞煩眭將軍回覆你家白帥一聲,今兒這飯局……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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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文化在中國源遠流長,甚至可以追溯到華夏文明的起源。
與現代一樣,古代的酒桌文化也伴隨着多種強制性的行為,商場、官場中亦是多以這種交流方式來拉進彼此的關係與感情,當然同時亦伴隨着虛偽、陰險、狡詐等多種應急手段。
白繞命人宰殺了一隻羊,擺在帳篷正外方的可視範圍內直接燒烤,帳內的其他吃食,亦是皆從一個大鼎中烹煮,酒也是從同一個大瓮中為眾人斟倒。
這樣的方式簡陋粗鄙,但卻很直接,至少能讓陶商一眾看的清楚,白繞他們和自己吃的喝的是完全一樣的東西,不存在被下毒的風險。
看來這位黑山軍白大帥,很是上道的說。
羊肉裝入食鼎,擺上之後,白繞命人將酒斟滿,遙遙舉起對着陶商爽朗道:「今日一場誤會,但終歸還是有驚無險,能夠藉此機會結交到袁公子這樣的名門子弟,實在是令本帥倍感欣慰!袁公子,你我且滿飲此酒如何?」
陶商仔細的看了看盞中的酒後,然後舉起來,笑道:「白渠帥客氣了,實在不敢當,不過喝酒前,在下想跟白渠帥先聲明一點,在下姓陶,不姓袁。」
白繞和陪酒的眭固聽了這話,臉一下子都變黑了。
二人都重重的將酒盞撂在桌案上,各自哼了一聲,顯的很不高興。
陶商詫異的看着說翻臉就翻臉的兩人,不明所以。
這黑山軍的將領們,該不是有病吧?
「你怎麼能姓陶?」眭固呲眉瞪目,好似是受到了諾大的侮辱一般:「你不是說你是袁紹的乾兒
第一百五十八章 袁家乾兒(第九更求訂閱與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