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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曙看着沈安說道:「外間有人傳聞,說你和秦臻交好?還力挺他,可有此事?」
臥槽!
這是誰給哥下爛藥呢?
沈安悲憤的道:「這是誣陷!臣和秦臻就見過兩次,一次還是和您一起,後來一次是和李璋一起,哪裏來的交好?這是有人在背後抹黑臣呢!」
這貨反駁了交好,但卻沒說力挺,可見還是比較誠實的。
趙曙微微點頭,想起上次自己教導過他,看來還是起作用了。
心中欣慰的皇帝說道:「樞密院下令,秦臻那邊沒有猶豫就領命,可見很是自信,也不知是膽子大還是真有本事……」
「自然是真本事。」
沈安說道:「那秦臻臣上次見過,算是個純粹的武人,而且目光也長遠,有帥才。這樣的人既然答應,那肯定沒問題。」
韓琦想捂臉!
曾公亮把臉別了過去。
歐陽修低下頭。
你前面才說和秦臻沒有交情,可現在為他背書卻毫不猶豫,說沒交情誰信?
無恥啊!
一般人無恥的時候大抵會不自然,可沈安卻依舊是一臉的純良本分,誰敢說他無恥,大抵良心會痛。
趙曙的眼皮子跳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明日就去吧,朕也去,諸卿也去。」
韓琦贊道:「以前金明池就是競標嬉戲,觀者如堵,如今正本清源,還祖宗開鑿金明池之意,陛下英明。」
老韓無恥的拍了馬屁,讓後面的兩人無話可說,堪稱是無恥之尤。
曾公亮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人如今是越發的無恥了,要不要把他弄下去呢?
祖宗規矩,首相不能任職太長,老韓差不多了吧?
他出班道:「陛下,有人說水軍就一個秦臻,還差了個都虞侯,怕是不夠,不利於制衡,要不還是加個人?」
趙曙沉吟道:「可有人選?」
曾公亮退後,他只是建言,卻不可能摻和軍中將領的任命,那會犯忌諱。
韓琦也知道厲害,只有沈安,兀自不覺的道:「陛下,臣覺着首先要會水,最好是精通水性,否則上船站不穩不說,一旦落水了還得要人救,這是去做將領還是去做富家翁的?總不能身邊老是要人照顧他吧?」
這個建議很是高瞻遠矚,趙曙本來想到了,正想說出來彰顯自己,可卻被沈安搶了先。
他握緊右拳,忍住揍人的衝動,說道:「如此馬上就在京中篩選,文官若是有願意去的也行。」
消息馬上就傳了出去,只是所謂文官也能參加招募沒有得到響應,樞密院裏進出的全是武將。
這就是態度!
我們是讀書人出身,自然不屑於去做武人。
沈安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人賣鳥,他想着妻子和妹妹在家無聊,就想買一隻鸚鵡。
「你這鸚鵡可會說話?」
賣鳥的小販也不答話,只是衝着鸚鵡說道:「和貴人打招呼。」
那鸚鵡轉動了一下腦袋,細細的眼睛盯着沈安,「吃了嗎?」
「呸!」
小販怒了,罵道:「該說見過貴人,你這個蠢貨,老子要煮了你。」
「且慢!」
沈安攔住了憤怒的小販,說道:「多少錢?」
小販伸出五根手指頭:「五貫。」
沈安還了三根手指頭,小販猶豫了一下,沈安轉身就走。
「罷了,某實在是受不住這鳥,賣給你了。」
鸚鵡不值錢,但會說話的鸚鵡能值大價錢。
沈安拎着鳥籠一路回家,才進門就遭遇了花花的襲擊。
花花高高的躍起,一爪子就拍向沈安手中的鳥籠。
沈安趕緊避開,罵道:「這是想作死呢!回頭燉狗肉吃!」
花花見沈安提高了鳥籠,就嗚咽幾聲,但那目光中卻是帶着鋒芒。
這是把鸚鵡當做了獵物。
「花花……哥哥……」
果果歡快的跑來了,等看到鸚鵡時就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