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憋得難受。
倒不是說他有酒癮,可年輕人喜歡自由奔放,大人越是禁止什麼,他們就越想去嘗試什麼。
這就是人生無限可能的延伸。
我還年輕,對世界滿是無知,所以什麼都想嘗試。
當然,這種嘗試要小心,許多人都嘗試撲街了。
酸湯魚的味道巴適,吃得眾將讚不絕口。
常建仁吃得最多,有將領就取笑道;「軍侯吃了那麼多也沒見長肉,那些東西都吃到哪去了?」
常建仁抬頭,把嘴裏的魚肉咽下,老鼠眼瞪大了,認真的道:「某每日揮刀練習,每日在船上奔跑,餓得快,瘦得也快。」
趙頊看了那人一眼,說道:「都要學學建仁才是。」
眾將低頭,「是。」
稍後吃完飯,趙頊還打了個盹。
夜色漸漸來臨,金明池一帶漸漸安靜了下來。
趙頊就在金明池的門外坐着,身邊是秦臻和常建仁。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摸了過來。
前方的侍衛攔截,低聲說了幾句就把這人放了過來。
「大王,有動靜了。」
來人是張八年,他的一雙鬼眼在黑夜中分外嚇人,只是看了一眼,趙頊就覺得這貨不該在晚上出門。
四野的蟲鳴在某個時刻突然停止了鳴叫,仿佛是寒冬來臨。
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潛行。
前方的火藥作坊佔據的是原先的營房,後續的整改還在進行之中,可火藥的生產卻沒有耽誤。
呃……
一聲悶哼傳來,接着有人喊道:「點火!」
噗噗噗噗噗!
無數點火的聲音之後,四周大放光明。
……
抱歉,這一更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