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他……不知道。」
張八年說道:「來人,送國舅回家。」
「那人在哪?」曹佾很不滿的問道。
「國舅,此事不該你管。」張八年的耐心有限,此刻他只想去追索聞先生的蹤跡,所以語氣中帶着些不耐煩。
王雱不喜歡他的語氣,就說道:「國舅能做誘餌,引來那些人。」
咦!
沈安和張八年相對一視。
「國舅……」
沈安笑得就和狐狸般的狡猾,「國舅可敢以身試險?」
曹佾硬扎的道:「別說是誘餌,去殺人某也不怕。」
「好漢子!」
張八年也破例誇讚了一句,然後說道:「如此國舅可以多露面,某會派人保護。」
「不必了,在家就好。」沈安說道:「換個位置想想,國舅以為逃過一劫,沒人再去找他的麻煩,這種時候再上門刺殺……」
嘶!
曹佾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什麼?」
「這叫做燈下黑!」
……
第二天的小朝會上,趙曙看着沈安欣慰的道:「這一來一回你倒是很快,辛苦了。」
「臣不辛苦。」
沈安說道:「臣此次順利找到了黑油,正好遇到了種諤……」
韓琦看了他一眼,覺得這話里味道不對。
說事就說事,你竟然還把種諤拉進來,這是要準備坑他呢?
「他去那邊作甚?」
沈安低眉順眼的道:「說是去問輜重。」
他下完爛藥,趙曙點點頭,問道:「那些黑油如何?」
趙曙看過燃燒的黑油,但實戰狀態下的卻沒見過。
沈安說道:「臣敢請陛下到城外一觀。」
「好!」
趙曙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陛下,這不妥吧?」
陳忠珩循例說了些白龍魚服危險之類的話,趙曙循例聽了,最後說道:「黑油事關重大,朕要去看看。」
皇帝做起來很有趣,但不能出去溜達卻很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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