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剛想轉身,就感到後腰被捅了一下,然後……
然後姚鏈就撲倒了兇手,侍衛悲痛的道:「這下怎麼回宮交代啊!」
沈安的身體搖晃了一下,侍衛急忙過來扶住他,說道:「沈郎君別怪我,要怪就怪遼人太奸猾……我這次壞了事……估摸着要被趕出宮……」
「咦!」
侍衛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地上的潑皮已經被捆住了,他才發現異常。
「沈郎君你還不倒?」
「倒個屁!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就只顧着自己的前程,可想過我的難受嗎?」
沈安捂着後腰罵道:「這人也缺大德了,竟然用那麼大的力氣……哎喲!我一直以為有東西擋着不疼呢!」
侍衛不敢相信的轉到了沈安的身後,見到衣裳破了一個口子,可卻沒血流出來,就納悶的道:「沈郎君的運氣那麼好?難道是骨頭擋住了……」
沈安沒好氣的道:「這人應該馬上帶到皇城司去,用酷刑,交代了也繼續用刑,我的腰啊!」
地上的潑皮開始喊饒命,周圍的人也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只是在圍觀。
侍衛低頭道:「沈郎君,涉及到遼人,皇城司不好辦咱只能正大光明的弄到開封府去。」
「這不是坑老……這不是坑包知府嗎?」
侍衛無奈的道:「只能這樣了。」
這就是國與國之間的套路,當街被發現,那就只能走公對公的途徑,一切明朗化。
一行人到了開封府,得了消息的包拯急匆匆的出來,見沈安扶着腰,就罵道:「叫你別逞強別逞強,這下好了,去叫了郎中來。」
沈安拱手道:「多謝包知府關心,我這裏無礙。」
「不是說被捅了嗎?」
包拯皺眉過來,然後用手指頭捅了一下沈安的後腰。
「哎呀!」
包拯抱着手指頭,五官都疼的扭曲了起來。
沈安尷尬的道:「只是……只是個小東西罷了。」
「什麼東西?」
沈安緩緩解開衣裳,然後反手一抓,哐當一聲,一個東西就掉了下來。
包拯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的東西,然後俯身撿了起來,訝然道:「你……你竟然早有防備?」
他本想說你竟然這般怕死,話到嘴邊卻又改了。
但在場的人都能聽出他話里的未盡之意。
這人……真的是奇葩啊!
沈安卻理直氣壯地道:「先前家中護院發現有人在盯着,等了一宿沒動靜,我再不出來,一個月就能把自己活活嚇死。」
「為何這般說?」
包拯在思索着此事的手尾,卻很頭痛。
沈安振振有詞的道:「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那人豈不是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