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於後世的紈絝飆車場,而果果她們屬於乖孩子。
見到乖孩子竟然來了這種地方,那些少年不禁大聲起鬨,那些少女也在笑。
隨着大宋國勢的膨脹,百姓的自信心也不斷在增強。古怪的是,對女人的束縛也越來越低。
「以前那些小娘子可不敢來這等地方,如今都膽大了。」
一個少年有些世風日下的感慨。
曹本不滿的道:「以前是以前。」
那少年不服氣的道:「什麼意思?難道如今還有什麼變化不成?」
「當然有。」曹本得意的道:「男人沒出息,就會束縛女人,讓她們守些莫名其妙的規矩,如此自己就覺着是偉男子了。」
這話太尖銳了,在場有成親的男子面紅耳赤的道:「曹本你這是胡言亂語,回頭告訴國舅,讓他收拾你。」
曹本不屑的道:「本來就是如此。為何國勢越強,對女子的束縛就越低?就是因為男人自信了。以前大宋國勢不彰,自然要束縛女子。如今卻不同了,大宋橫掃交趾西賊,又打的遼人丟盔棄甲,國勢煌煌,於是男人的自信又回來了,這才讓女人多了自在。」
「胡說!」
「哪有這等事,我等何時不自信了?」
「你這是狡辯!」
「回頭咱們去尋國舅告狀,讓他收拾你。」
曹本是曹佾的侄子,關係還算是密切,但曹佾出關後對家族管得嚴,所以曹本有些怵。
但什麼是少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才是少年。曹本梗着脖子道:「這話是沈國公說的。」
呃!
那些質疑的男子尷尬的別過頭去。
果果在這裏,攻擊沈安,回頭這就是人證,說不得沈安會用手段來收拾自己家。
「來比試馬車!」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站了出來,他就是今日的主持人。
「徐沖,多少賭注?」
「上次是一百貫,這次是多少?」
那男子想了想,看了一眼沈家的馬車,說道:「此事……」
他在猶豫。
眾人看了一眼石板,也有些躊躇。
傳聞中,那一次在武學巷,石板用一個堪稱是華麗的轉彎,一舉擊敗了對手,為沈國公贏了一大筆錢,石板也因此在馬車界被封神了。
今日車神在此,咱們上去豈不是送菜?
一個少女不滿的道:「我要參加,你們到底敢不敢?」
少年人最是經不起激,當即就有人說道:「怎麼不敢?賭多少?某全接了。」
「某也來。」
那先前說話的少女看樣子是有些嫉妒果果的眾星捧月,見眾人響應自己,不禁就得意的笑了笑。
可果果壓根就沒注意她啊!
「定兒,要不要賭?」果果興奮的道:「哥哥上次贏了那家人十二萬貫,真是厲害,只是哥哥經常給芋頭說什麼此生什麼都能做,就是什麼黃賭毒不能沾,否則打斷芋頭的腿。」
馬瀟瀟嘆道:「果果,這是在外面,再說了,大不了贏了錢捐出去。」
「也是啊!」果果心中歡喜,就說道:「那就參加吧。」
馬瀟瀟舉手,「我們也參加!」
石板走了過來,「請小娘子示下。」
「什麼示下?」馬瀟瀟不解。
果果笑道:「他是問是要贏還是輸呢!」
我去!
這石板果然是自信滿滿啊!
「要贏!」果果說道:「他們有錢,回頭贏了咱們就把錢捐給那些青黃不接的人家。」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總是會有些人家斷糧。可這時節連野菜都沒有,於是只能進城乞討,等待安置。
沈家每年都會捐助錢糧,專門用於解決這些貧民的溫飽問題。
「是。」
石板轉身過去,漸漸的,那腰杆筆直起來,凜然有威勢。
稍後馬車們在這裏列隊,那徐沖舉手,喊了一聲,大家就出發了。
果果站在原地,看着自家的馬車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就放心了。
「咱們定然能贏。」
馬瀟瀟很是得意,那邊的曹本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我家的馬車也不差。」
馬瀟瀟不屑的道:「你家的馬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