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如何了?」
妹妹說要讓種家變窮,沈安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什麼要把沈家的男人變成奴隸,女人變成那個啥……
沒殺你就算是沈某人寬宏大量了。
聞小種說道:「鍾定最近在尋門路,想另尋一家能供貨的皮商。可北方就黃寅,而西北那邊還不明。」
走私這事兒沒有大張旗鼓的道理,所以究竟暗地裏有多少人在北方和西北走私皮革,沈安真心的不知道。
他摸着下巴,「要不……鍾定沒見過黃春吧?」
聞小種搖頭,沈安滿意的道:「讓春哥裝扮一下,裝作是西北那邊的皮革商人,剩下的……」
他挑挑眉,聞小種點頭,「是,小人明白,這就是去城外通知黃春,不過郎君……」
「什麼?」
沈安在看着對面扶膝喘息的劉展,獰笑了一下。
劉展此刻冷靜了下來,才發現自己是被沈安給嚇唬了。
不過是口角而已,沈安怎麼可能會打斷他的腿?
這一路從宮中狂奔出來,官家沒派人來管,可見也知道沈安是玩鬧。
某的老臉啊!
聞小種看了劉展一眼,「郎君,您還是心慈手軟了些,王郎君上次說劉展這等人就該弄死他,省得噁心人。」
「元澤只可分析事情,不可做事。去吧。」
沈安覺得王雱最適合擔任的職務就是狗頭軍師,類似於電腦。
聞小種才走,沈安就作勢往劉展那邊撲一下,見他躲閃,不禁大笑起來,然後準備回去。
「小賊!」
劉展惱怒,心想哪日尋機再彈劾沈安一次,不不不,沈安最近聖眷很穩,彈劾他怕是無用。要不就彈劾他的人。
比如說……唐仁、折克行他們。還有那個蘇軾。
他聽到身後有些震動的聲音,還有人在驚呼。
沈安眼中多了些驚色,招手:「閃開啊!」
劉展冷笑:「你說閃開就閃開?你當老夫是誰?」
他今日已經足夠丟臉了,再聽沈安的話閃開,那還不如辭官歸家為好。
然後他聽到了馬的長嘶,很是瘋狂的那種。
什麼意思?
他緩緩回身,就見到了一匹瘋狂的駑馬。
驚馬了!
劉展瞬間就作出了反應。
他毫不猶豫的往左邊退去。
這個反應之快,讓人忍不住擊節叫好。
「好!」
沈安就叫了聲好!
老劉的身手真是敏捷啊!
皇城外有攤販,有食客,此刻那些小販和食客見沈安先是提醒劉展躲避,如今更是為劉展避開了而叫好,不禁都讚嘆不已。
「沈郡公和劉學士是對頭,可關鍵時刻,沈郡公竟然這般關切,可見德行高深,真是我輩楷模啊!」
「……」
楷模二字還未落下,那車夫已經被嚇尿了。
劉展身穿官服,一看就是高官。
車夫下意識的就死命拉住了韁繩。
而駑馬此刻也覺得累了,於是就前蹄騰起,後腳轉動了一下……
馬車被拉着往右邊猛地沖了一下。
呯!
剛避開的劉展被馬車撞飛了出去……
噗!
塵土飛揚。
「好髒!」
劉展先乾嘔了一下,然後目光下移,看着自己的小腿……
斷了吧?
雖然小腿被褲子遮住了,可那股劇痛猛烈的襲來。
「啊……」
守門的軍士傻眼了,急忙沖了出來。
有人拉開劉展的褲子,一看那彎曲的模樣,就回頭喊道:「劉學士的腿斷了!」
這話恍如春雷,轟隆着就滾進了宮中,一路炸過去。
「劉展的腿斷了。」
「怎麼斷的?」
「沈安追打!」
趙曙怒不可遏,覺得那年輕人做事太過莽撞,太過跋扈。
「拿了來!」
帝王一怒,就要收拾人了。
陳忠珩確信好基友今日大抵難逃責罰,就準備讓人去政事堂報信。
可還沒等他找到人,外面又來了消息。
「劉學士是在皇城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