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默說完,就見剛剛還一臉淡定的師傅嗆到了,掏出手機稍微地刷了下,芊默敢以自己的專業發誓。
在剛剛那一瞬間,她看到了,師傅的嘴角抽了抽!
「內個,沒事啊。」
陳萌企圖息事寧人。
「我覺得你現在開車回去,還來得及。」小黑友情提示。
陳萌乾笑兩聲,「我回去幹嗎?也不是多大的事兒。」
小黑滿臉呵呵。
裝啊,繼續裝啊。
芊默不明白,不就是家裏三萌的大胖臉特寫嗎?這娘倆打什麼啞謎呢?
五分鐘後,陳萌終究是從心了。
「我突然想到,家裏還有些事。」
芊默:呵呵。
小黑:同上。
「哎?親家,你不留下吃晚飯了?」穆綿綿不知道發生什麼。
陳萌擺擺手,不吃了不吃了,再不走,她那個懟天懟地懟空氣的偏執老公就要對家裏的貓下手了。
「工作我晚上發你郵箱,就這樣,我先走了。」
芊默見師父來去匆匆,一頭霧水。
等陳萌走了,芊默問小黑,「師父到底為什麼着急回去?」
小黑趴在她耳邊如此這般一說,芊默瞪圓眼,不是吧?
小黑沉重地點頭,「是的,咱家老頭,的確是無恥的很。」
芊默掏出手機,想把師公剛發的照片再放大一下,卻發現木有了...
木、有、了!!!
知道師傅要回去,人家秒速刪了,所以...
照片的角落裏,到底有沒有一把剃毛刀?
科學家是否真喪心病狂,深夜舉起剃毛刀,對準了家裏的大胖貓?
三萌是否因男主人爭風吃醋,慘遭剃毛?
這個謎底怕是因陳萌及時回去永遠得不到揭秘了,芊默略感遺憾。
但二爺這一張「媳婦不回家我就剃貓毛」的照片影響是巨大的。
顛覆了芊默對科學家嚴謹嚴肅的認知,
芊默原本還有一天的假期,也被師傅臨時丟過來的鍋給佔了。
也不是多大的事兒。
有個高學歷的男海歸,家暴自己媳婦,差點把女人打斷氣,這女人的爸媽勸女兒離婚沒結果,便想辦法不惜用重金托關係,輾轉反側找到陳萌這。
想要陳萌幫忙分析下男海歸的心理動機。
這事兒對陳萌來說本就是小事兒,本來也輪不到她管的,但國內這種人情社會,總有推不開的人情,讓芊默去也好。
芊默看完師傅給的資料,吐槽。
「我師傅的研究所是要倒閉了?」
這都是神馬活兒!
要麼是勸老頭不迷信。
要麼是分析家暴——家暴還用分析?
「這些自我調節能力差的玩意不揍一頓扔垃圾桶,還浪費這資源分析?」芊默實在是懶得管這些。
管這種事兒,還不如研究下小龍蝦是麻辣好吃還是五香可口來得有意義。
小黑正對着他的電腦忙工作,對自己媳婦的吐槽嗯了聲,表示他有認真聽。
芊默越想越覺得浪費時間不值得,過去坐他腿上,摟着他的脖子抗議。「我要給師傅打電話,我明天要請假,我頭疼。」
在這麼搞下去,她這個准犯罪心理學家就要變成了居委會大媽了。
專門調節家庭矛盾呢。
小黑看了下腕錶,按着她的手機。
「這個時間,你打也沒用。」
做人家二十多年兒子,這點眼力見能沒有麼!
芊默還是年輕,才十點,師傅不應該美美噠敷面膜嗎?
「等會,你不會是說...」芊默突然明白了。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小黑聳肩,「習慣就好。」
他們姐弟三人,都是在父母強行狗糧飼養下長大成人的。
「以後等我們結婚了,每個禮拜都要回去住兩天。」芊默決定以毒攻毒。
小黑覺得她說的甚好,尤其是結婚二字,太過美妙動聽,容易引起極度舒適。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