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惦記着這件事。
龔曉雲點了點頭,拿出蘇瑾月給她的瓷瓶打開,倒出裏面的藥放入口中。
「喝點水。」秦浩然從自己拎着的袋子裏,拿出水杯遞給龔曉雲。
龔曉雲搖了搖頭,「爸爸,不用了,藥已經自己融化了。」那顆藥剛一入口就自信融化了,根本不用喝水送服。
「曉雲,你大嫂到底是什麼人?她的醫術怎麼會這麼高?」秦浩然問道。對此他一直都很好奇,看蘇瑾月的年紀比曉雲還小,她那一身醫術到底是哪裏學來的?
「大嫂從小就跟着她師父學醫,她的師父是一名醫術高超的醫生,我們幾個村的人平時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去徐醫生那裏看病。」龔曉雲說道。
「原來是這樣。」秦浩然明了的點了點頭。
「曉雲,你的傷口還痛嗎?」方淑儀問道。蘇醫生既然讓曉雲出來後再服藥,那個藥應該可以很快止痛吧。
龔曉雲感受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傷口,「好像不痛了,摸着也感覺不到痛。」大嫂給的藥真是太神奇了。
秦浩然看了一眼方淑儀的脖子,想到她昨天用水果刀割傷脖子,吃下蘇瑾月給的藥後很就結痂了,曉雲或許也是這樣,「曉雲,給我看一下你的傷口。」他想要確定一下自己的想法。
「傷口包着呢,拆開了可是要感染的,還是等回去換藥的時候再看吧。」方淑儀說道。傷口感染了可是很麻煩的。
「媽媽沒事的,我有一次被鐮刀割傷了連包紮都沒有包紮,也沒有感染。」龔曉雲說話間,已經將自己的衣袖拉了起來,將手臂上纏着的紗布拆了下來。這個傷口很小只有兩公分左右,要不是醫生堅持她都不想包紮。
三百六十七、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