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造詣,結果班納居然變成了仇人,這讓丁浩有點措手不及。
「恨我?班納,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丁浩對班納說道,此時班納博士躺在地上,頭上破了好幾條口子,鮮血直流。身上也只有浩克的神器安全褲衩,狼狽的像個被人毆打了的乞丐。
「沒有說錯,我恨你,審判者丁浩!是你讓我無法控制浩克,是你給了浩克那柄兇器,不然浩克絕對不會殺掉貝蒂的父親。」班納博士說道。
「這麼說,確實是這樣沒錯,可是殺掉羅斯將軍的確實是你,而不是我,不是嗎?我可沒有動手,就像是一個殺人犯用槍擊殺了另一個人,但是他卻說那把槍是他在槍店買的,殺人的責任應該算上槍店老闆?」丁浩說道。
「不是同一個概念,槍這樣的東西,對我和剛才的紅色浩克沒有用,而你那柄劍遠遠不是兇器那麼簡單,沒有你的允許,我和紅浩克能夠使用那柄劍?剛才你從浩克手中奪走的時候,可是輕而易舉。」班納博士說道,他邏輯很清晰,沒有被丁浩偷換概念給忽悠住。
「哈哈……果然是班納博士呢,忽悠不住你。不過那又怎樣?我就是借你的手殺了羅斯將軍,因為他該死。如果不是你正好在和他戰鬥,我早就親自將他斬殺了。」丁浩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借我的手殺了他?而且還要在貝蒂的面前?」班納痛苦的問道。
「為什麼?因為我高興不行嗎?」丁浩說道:「好了,沒有什麼可說的,現在開始你只需要服從我的安排就是了。」丁浩不再和班納廢話。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班納說道,然後不再吭聲。他已經打定主意,這個人讓他做的事,他都不會去做。而且他還會讓浩克多出來幾次,讓這傢伙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隨便……你以為你是誰?威脅我,告訴你就算那個綠傢伙出來,我也能一劍削了他的腦袋,你難道不要命了?剛才那柄劍的鋒利程度你可是感受過的。」丁浩說道,他才不怕班納搞鬼,他有不需要什麼研究。
他只是需要浩克的強大戰鬥力而已,而且到時候能不能發瘋的起來,也不是班納說了算了。畢竟掌握着聖光術的丁浩,可以隨時讓浩克變得平靜下來,然後退出變身狀態。甚至班納想要刺激自己變身都不可能,因為那個時候班納也會一樣被聖光術撫平心靈。
「好傢夥,說干就干啊!」丁浩手指一道白光射出,籠罩班納博士,這傢伙居然在自我刺激,想要把浩克放出來。但是丁浩一道聖光寧神術下去,頓時像是蔫兒了的茄子,但是精神卻有不是萎靡的狀態,而是一種平和,如同古井一般波瀾不興。
「你的手段確實是讓我無法抗拒,不過不要給我機會,你應該知道我掌握着主動權。」班納說道。
「或許吧,不過到時候你才會知道誰才是掌握了主動權的那一個。」丁浩不在意的說道,然後提起了班納,轉身朝着托尼而去。
「這傢伙你要帶走?這可是一個不定時炸彈,你確定能夠壓得住他?」托尼問道:「這樣的傢伙,就應該關進單獨的監獄裏面。」
見識了浩克的強悍破壞力,托尼可是對班納心中戒備到了極點,對於他的武器可以免疫的傢伙,托尼暫時找不到對抗的可能,他回去後會專門針對這種情況做出防備。就像現在已經在不斷地完善的反審判者裝甲一樣。
「你覺得這是個危險分子?我可不覺得,雖然班納不好控制,但是浩克卻很好掌控不是嗎?這可是一個非常強的戰鬥力。作為看家護院是足夠了,我有些基業需要他幫我看着點。畢竟我的敵人可不少。」丁浩說道。
「隨你的便,反正我會將你和你的這條綠皮狗一起全都解決掉的,等着吧,我一定會做到。」托尼說道,然後直接飛走了。
「好了,我們也走吧!現在我們該回去了。」丁浩也帶着班納飛進了紐約市區,然後穿過整個紐約西城區,進入曼徹斯特。而後在生命教堂那高聳的圓頂建築上空停下,直接落入院子裏面。
「來人!」丁浩出聲,等待着生命教廷的人出來。現在他的身份是生命教廷護教騎士團的團長,這個身份也使用過幾次,並且在西部的蒙大拿州有一片地方專門訓練全美召集的年輕人,成為護教騎士團。
「是審判者大人,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