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藍可盈,好好的一場婚禮就成了一場笑話,如果不過是短短的時間,便又離婚了。
那麼他們余家在這b市就能讓人生生地笑上十幾年了。
而現在,余露露覺得他們是真的可以離婚了,時機絕對成熟了。
可是余露露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不錯,可是她現在倒是想離了,不過人家孔祥松不同意了。
用孔祥松的話來說。
勞資想離婚的時候,你不是咬死了不離嗎,那麼現在你想離婚了,哈哈,對不起啊,勞資還不想離了呢。
所以他現在想的就是,就算是拖,他也要牢牢地把余露露給拖住。
如此一來,兩個人更是互看各種的不順眼,完全就不能碰面了,但凡一碰面,兩個人就是各種的打各種的罵。
家裏的東西也不知道摔碎了多少了。
反正家裏有傭人,而且余家也有錢,東西碎了,收拾下去,然後再買來新的就行了。
於是傭人們幾乎是天天收拾,天天去買新的,最後傭人也發狠了,直接買了一堆回來放在庫房裏。
這兩位就摔吧,摔完了,直接從庫房裏拿出來,一擺就行了。
而今天晚上,孔祥松直接去了酒吧。
最近這段時間,他成了酒吧里的常客,幾乎是天天都會來泡吧。
而今天他才剛剛點了一杯酒,身邊便飄過一陣淡雅的香氣。
孔祥松扭頭看過來,正對上一張妖妖嬈嬈的臉。
女人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一身明黃色的長裙,這樣的打扮,似乎與這酒吧里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卻不得不說,這樣的打扮,倒是十分入得了孔祥松的眼呢。
當下孔祥松便只覺得自己的眼前立刻就是一亮。
而率先打招呼的卻是這個女人,女人淺笑盈盈。
「喲,這位帥哥,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坐到這裏呢?」
這種時候,孔祥松能說不行嗎?
必須不能。
於是孔祥松忙點了點頭。
立刻開口道。
「當然可以。」
而女人也是落落大方的,直接便坐在了孔祥松的身邊。
「美麗的小姐,想要喝什麼,隨便點,我請!」孔祥松將身子完全地側轉了過來。
看着身邊的大美女,今天晚上的心情一下子變得非常非常的好。
女子看了一眼孔祥鬆手裏的杯子,然後挑眉一笑:「你喜歡喝威士忌?」
孔祥松點了點頭:「是啊,你呢?」
女子笑得很是得體:「我也很喜歡威士忌。」
孔祥松一聽這話,眼睛更亮了,當下直接招來了服務生,然後竟然直接點了一整瓶的威士忌。
於是孔祥松和女人兩個人便就這樣一邊喝着威士忌,一邊聊着天。
而這個時候孔祥松也知道了女人的名字叫做米修嫣,是一位醫學博士,而他也直接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米修嫣。
兩個人相談甚歡,很多觀點都不謀而合。
甚至讓孔祥松生出了相見恨晚的感嘆。
兩個人也幾度步下舞池,伴着舒緩的音樂,緩緩起舞。
孔祥松想,今天晚上一定是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
啊,他已經忍不住從心底里生出了滿滿的期待。
看看面前溫柔如水的米修嫣,再想想家裏的余露露。
一個是佳人似水,一個卻是妻猛如虎。
與其晚上回去,又要飽受河東獅吼的摧殘,倒不如與佳人春風一度。
心裏既然已經拿定了主意,所以孔祥松便越發顯得是一個謙謙君子,彬彬有禮,再加上那張雖然不及藍氏兄弟,不及江月,不及龍傲天,但是卻也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小帥的一張臉孔。
倒是也引得酒吧里的其他女客不斷地頻頻向着孔祥松這邊看過來。
那些女人們的目光,無異於給了孔祥松極大的自信心,還有虛榮心。
於是在米修嫣的刻意引導下,孔祥松開始大吐特吐苦水,說自己如何的家有悍妻,如何的婚姻不幸福,自己的妻子是如何的不相信自己,只憑着自己的臆想便各種的懷疑他。
甚至還因為這樣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