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那些不高興的了,我們來喝酒吧。」
「好,我們喝酒吧!」程瑤迦仿佛也放開了一切,只不過笑容中難免露出一絲苦澀之意。
宋青書給兩人酒杯蓄滿了酒,方才道:「貌似現在該夫人敬我了。」
「好,我敬你!」程瑤迦臉頰隱隱現出一淺淺梨渦,雙手端着酒杯舉到了宋青書面前。
誰知道宋青書卻道:「夫人這酒敬得未免太沒誠意,我不喝。」
程瑤迦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那你要我怎麼敬你?」
宋青書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反倒道:「古人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不過在我看來,這夜光杯雖好,卻非盛葡萄美酒的最好容器。」
程瑤迦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識問道:「那什麼才是盛葡萄美酒的最好容器?」
宋青書望了一眼她嬌艷欲滴的紅唇,答道:「就算是再上好的葡萄酒,經過幾蒸幾釀,難免會有一絲酸澀之氣,原本解這酸澀之氣最合適的東西就是糖了,只可惜糖太過粗鄙,未免配不上葡萄美酒的雅致。不過另外一香甜之物,既能解葡萄美酒的酸澀之意,又絲毫不落俗套。」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程瑤迦同樣出身大富之家,卻對此物聞所未聞,不由大感好奇,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也許是是剛開哭過的原因,如今的眼神分外晶瑩透亮。
「前明大學士有雲『泰尊初泛,霜肥漢液,寶刀新割,艷動吳腴,潄華池之香.涎,流丹齶之甘滋。』」宋青書微微一笑,「凡塵俗世,華池難尋,可在我眼裏,華池的香.涎,又怎麼比得上美人的香.涎?」
「美人的香.涎甘甜無比,正是解葡萄美酒中酸澀之意的上佳之物。因此美人的檀口紅唇,才是盛葡萄美酒的最好容器。」宋青書完,便饒有興致地打量着眼前佳人。
程瑤迦一張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對方得這麼明白,她又如何聽不出話中的意思,一時間坐在那裏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地挽着衣裳的下擺,顯然已經芳心大亂。
見她不為所動,宋青書不禁感嘆一聲:「看來夫人這酒敬得毫無誠意,不喝也罷。」完故意作勢將酒杯往桌上扣去。
「哎~」程瑤迦急忙伸手阻止,「誰我沒誠意了!」
不過注意到對方玩味的眼神,她依然有些窘迫:「能不能換種方法,這樣未免也太難為情了。」
宋青書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我就喝夫人那樣敬的酒。」
「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程瑤迦頓時嬌嗔不已。
「我就是這樣霸道!」宋青書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對方目光所及,程瑤迦甚至隱隱約約感到一種肌膚的灼熱感,頓時一陣心神激盪,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好,我敬你!」
完便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走到了宋青書面前。
事到臨頭,程瑤迦終究還是沒有那麼灑脫,一時間怔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她唇角殘留着一絲淡紅的酒漬,在燭火照耀下,與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顯得分外誘人,宋青書知道事到如今,總不能真的等她主動將酒獻上來,伸手一拉,程瑤迦便跌坐到了她懷中。
宋青書低頭看着她,粉臉桃腮,特別是眉宇間那股害羞之意,更顯楚楚動人,他心中一動,俯身湊到她唇邊,將那一絲酒漬舔得乾乾淨淨。
程瑤迦一雙杏眼頓時睜得老大,感受到對方溫潤的舌頭,整個人情不自禁產生一種靈魂地顫慄。
咕嚕~
程瑤迦心神激盪,雪白的脖子一陣滑動,吞咽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中顯得極為明顯。
「我……我吞下去了。」程瑤迦頓時極為窘迫,恨不得有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沒關係,我餵你。」宋青書抓起桌上酒壺,往嘴裏猛吸幾口,然後直接印到了她紅唇之上。
「唔~」
程瑤迦下意識想推開他,不過手伸到一半,卻不知為何忽然失去了力道,就那樣靜靜地拉着對方的衣裳,任由對方叩開她的牙關,將香甜的葡萄美酒灌入了她嘴裏。
也不知過了多久,美酒早已喝盡,宋青書肆意品嘗着她香甜柔軟的嘴唇,一時間捨不得分開。
聞着她身上傳來的淡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