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是真的高,平時看直播不覺得什麼,看人家做的輕鬆,就覺得本來應該如此。這回看到了,水平是真高!」
翟總興奮的說到,他接連用了兩個水平真是高來傾訴自己心裏的那種興奮。
就這件事兒,自己和邰主任雖然成為配角、背影、道具、群演,但這事兒卻能在酒桌上吹幾年都不會膩!
邰主任當時在手術台上已經要發飆了,翟總知道只要做手術的時候遇到困難,自家主任就會發脾氣,這是他的習慣。
怎麼取都取不出來iabp管道,換誰脾氣能好。
可你看鄭老闆來,上來用了不到1分鐘,iabp管道就乖乖的被拽了出來。隨後造影,沒看見血栓以及管道殘留,手術就這麼結束了。
人吶,差距還是有的,而且不要太大。
血管科主任聽到是杏林園的那位術者後,轉身就走,翟總見他步履匆匆,便問道:「趙主任,你幹嘛去?」
可等待他的卻是一片沉默,血管科主任壓根沒時間搭理一個住院總,直接離開手術室。
「護士長,看見了吧,前一陣子我和主任去進修,你還嘮叨來着。」翟總興奮的無法自已,又抓着護士長開始聊起來。
護士長握着老太太的手,監護儀上各項數據都很好,眼見着術後幾天就能出院,她情緒有點激動。
這屬於跌落深淵,已經絕望的時候忽然被一隻手抓住,又見天日。
情況變化的如此劇烈,以至於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就你話多!」巡迴護士收拾着醫療廢棄物,訓斥了一句,「早知道鄭老闆來,你為什麼不直接請人上來。」
「說的容易,我什麼身份,住院總!鄭老闆眼角都不帶看我一眼的。」翟總笑呵呵的說到:「人家鄭老闆看着和善,其實脾氣大着呢!在帝都,肝膽醫院的周主任凶不凶,被鄭老闆掄着止血鉗子打的跟狗一樣。」
巡迴護士想到前幾天請來做手術的周主任,很難想像那麼威嚴的周主任會被人在手術台上用止血鉗子打……還跟那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