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勇麼?現在扒鄭老闆扒的厲害。」高少傑當着柳澤偉的面實話實說,沒有刻意醜化卻也沒有刻意隱瞞。
「從前也是,那人太精了。最重要的是能拉下臉,隔壁病區孔主任的同學就不行。」
「嗯,不怕精,就怕看不清楚形勢。」高少傑笑道,「劉旭之,有印象麼?」
「有,西林鎮的一個放射科的小大夫。抗震救災的時候和鄭老闆一起幹過活,還去西林鎮做了一次示教手術。」
「嗯,他調過來有事業編制。」
「鄭老闆挺仗義的。」這事兒柳澤偉知道,他淡淡的回答道。
「劉旭之不在帝都肝膽了。」高少傑說道。
「……」柳澤偉怔了一下。在他的角度來看,劉旭之留在帝都肝膽,已經算是一步登天,怎麼還不在帝都肝膽?難道去了912?
「周春勇騰出一個副主任的位置,虛席以待。」高少傑笑呵呵的說道:「這事兒和我的調動也有關係。」
我去……柳澤偉心裏暗暗吃驚。帝都肝膽一個病區的副主任,這個職位怎麼都和西林鎮的那個潦倒……為了幾千塊私房錢被媳婦拎着擀麵杖追到醫院的小大夫沒關係吧。
話說周春勇牛逼啊,這手棋下的真兇!咄咄逼人,說的應該是這種。
柳澤偉明白其中的難度,更明白周春勇的對手朱良辰有多難受。反正換自己在朱良辰的位置上,下一步該怎麼走是真不知道。
同樣是帝都肝膽,病區之間並不是鐵板一塊的。院內的人事調動要相對簡單一點。以周春勇的人脈,從朱良辰的病區挖個把人來並不是難事。
只是這種事兒不能經常做就是了,要不然壞了規矩。
而這一次,周春勇一招手筋精妙到了巔毫之間。箇中滋味,怕是只有朱良辰才品的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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