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周立濤已經隱約看到將有什麼事情發生在眼前。
「是,患者家屬不和你打交道,而是律師出面,堅定的把患者拉走,你這面怎麼寫病例?」蘇雲問到。
「看到什麼寫什麼。」周立濤實話實說。
「是啊,他們精通醫療鑑定,雖然沒有客觀檢查證明某些事情,但架不住打悲情牌。我估計後面還有一堆自媒體什麼的跟着搖旗吶喊,一旦有人逼近他們的底線,社會輿論就受不了。」
周立濤很慶幸,要是那樣的話,自己雖然不在風口浪尖,但也會受到波及。
「律師麼,自然會揣着明白裝糊塗,撇清和這群江湖人士的關係。或者,兩者根本就沒有關係,只是合作,合作而已。」
「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但絕對不相互聯繫。」蘇雲笑道:「這叫心有靈犀。不過律師費還是很高的,碰瓷的人也不想找律師出馬,所以抓緊時間解決問題。」
「那他們為什麼不自己養個律師?」林淵問到。
「妹子,你腦子裏裝的是不是核桃?」蘇雲噴到,「外面那麼多條幅,現在已經從打黑到掃黑,都到深入挖掘的階段了,誰敢和那伙人有親密接觸。」
「……」
林淵憤怒,卻無法辯駁。
「明面上的勾搭,甚至專門如何如何,是沒人敢做的。正常走手續,大家心知肚明也就夠了。」蘇雲道,「絕對不會被人抓住把柄。」
「可……」
「你就是一槓精,要不咱們組成個團伙,我和老闆負責設計,你負責提問,三天之內肯定有一套標準的方案設計出來。」蘇雲鄙夷的說到。
「你們弄,我就不摻和了,還要做手術。」鄭仁笑了笑,說到。
林淵無語,這些事情距離她是那麼的遙遠,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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