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皮笑肉不笑。
橘井媧走近,伸手捧住唯一的臉,捏出一個笑臉來;「這樣就是開心了吧?」說完嘻嘻的笑起來。
「···」唯一,跟一孩子生氣就輸了,對方是個孩子,十二歲的孩子,別生氣,不生氣,唯一搖搖頭。
「你回樓上躺着,晚飯我給你做好吃的,現在,我這裏有事,沒有時間跟你多說,我需要靜下心來想些事情,整理思緒,好嗎?乖乖的聽話。」心平氣和的說完這些,唯一用手一指不遠處的小樓。
「唯一,你生氣了?別生我氣嘛!我,我只是想要逗你開心,想要,讓你多陪我!多和我說話,我,想要為你做點什麼,你···」
「不需要!」這三個字的語氣重了些,唯一忍了大半年這大小姐的話嘮,多少積淤了些氣。
「我比你大好幾歲,我能照顧我自己,缺什麼我自己會想辦法!從小到大我都是這麼過來的,真的,一點也不需要!懂?你安靜的待着,別理我,別和我說話,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懂?」
橘井媧呆木如雞,傻不愣登的站在那,呆望着唯一,血紅的眼睛變得濕潤,濕度越來越大,在光線的折射下閃過一抹波瀾,從眼眶中落下,剛開始還憋着,很快憋不住,哇的放聲大哭,邊哭,還邊用哽咽的語句說對不起這三個字。
唯一啊的無力叫了聲,她怕的煩的就是這個,咱有話好說,有理慢慢講,別動不動就哭可好?哭了顯得好像全是她的錯,她在欺負小孩子,額,貌似是這樣?
唯一抓頭,撓頭,在卡片上打字;「抱歉,我照顧的一個孩子哭的不行,我得安頓好她,放心,事情我會解釋清楚的,不會敷衍你們,就這樣。」發了這段話,唯一收起卡片。
橘井媧哭的很哀慟,像是全世界的人都死了,只剩下她一個,走到唯一面前,抱着唯一的腰,將那眼淚和鼻涕全無意識的抹在了唯一的衣服上。
這些不算什麼,真的,你就是抹她一身的眼淚跟鼻涕也不打緊,只要能別哭,不要哭,比什麼都強。
「啊!大小姐!是我錯了,別哭了好嗎?今晚我做你愛吃的炸肉丸子!」唯一哭笑不得的大聲道,語氣儘量溫柔,抱起橘井媧往小樓走去,唉,這大小姐白長這麼大了,咋這麼能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