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坤帕已經死了,他所有的勢力也分崩瓦解!花小姐,你以後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聽到這話,花解語先是一怔,隨後竟張開雙臂,撲進了葉凡的懷中,喜極而泣道:「葉凡謝謝你,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早就掉進火坑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更何況我本來就要去找坤帕算賬,幫你也只是舉手之勞,你不必放在心上!」葉凡淡淡道。
花解語聞言,卻搖了搖頭道:「不一樣的!也許在你看來,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卻改變了我的命運!」&1t;i>&1t;/i>
見她如此倔強,葉凡也不再多言。
「哎呀!」
突然,花解語出一道嬌呼,眉宇之間又多了一分憂愁,開口道:「葉凡,你已經幫了我許多,但我還有個非分之情!」
「什麼?」葉凡問道。
「我母親重病,臥床不起,已經被父親控制起來,以此來防止我逃跑!雖然坤帕將軍已經死了,但花家的貨船還被扣在暹羅!現在就算我回到南粵省,恐怕也無法將母親帶出來!」花解語的語氣中,滿是無奈。
葉凡聞言,眸中閃過一抹凌厲之色。
虎毒尚且不食子!
但花家家主花連城,為了利益,竟然不惜用親生女兒去當籌碼。&1t;i>&1t;/i>
這樣的傢伙,畜生不如,不配稱之為人!
「花小姐,放心吧!我在暹羅的事情已經了結,先陪你去南粵省看看吧!」葉凡道。
「真的麼?」花解語美眸一亮,欣喜萬分,又擔憂地問道:「不會耽誤你的事情吧?」
「沒事,也不差這一兩天!你早點休息吧,養足精神,明天一大早咱們就出!」葉凡道。
就在葉凡休息的時候,關於他的英雄事跡,就通過那些倖存者的嘴,流傳出去。
在那些倖存者的口中,葉凡不是人,而是天神派來的使者。
正因如此,他才能以一人之力,摧枯拉朽擊潰數萬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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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個人這麼說,大家肯定不會相信,還以為那人是瘋子。
但成千上萬人,說着同一個版本的故事,這就不得不信了。
更何況暹羅本就是宗教國家,信徒眾多,流傳着各種各樣神佛的傳說。
短短一夜的時間,幾乎大半個暹羅,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而許多軍閥,就像是嗅到鮮血的鯊魚,連夜調動手下人馬,向那座山谷進軍。
這些軍閥,可不管什麼天神不天神的!
在他們看來,坤帕一死,原本屬於坤帕的地盤就空了出來,好似香餑餑,令人垂涎欲滴。
更何況那座山谷是坤帕的大本營,哪怕坦克、轟炸機等都已經被毀,但裏面一定藏着驚人的財富,誰要是能夠繼承那些「遺產」,定會一夜暴富,成為不亞於坤帕的大軍閥。&1t;i>&1t;/i>
到了早晨八點鐘,帕府城附近,就已經聚集了七八股大軍閥的勢力。
各大交通要道,都設置了關卡,由荷槍實彈的戰士把守,嚴禁一切閒雜人等路過。
很快,那些關卡附近就造成了交通堵塞,數百輛私家車擠在一起,得像是沙丁魚罐頭。
然而,對於那些軍閥的霸道舉動,根本沒有人敢抗議,只能默默等着,期待能夠早點恢復通行。
一輛帕薩特內。
駕駛席上,坐着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國字臉,名叫方濤,是《華夏新聞》駐暹羅的記者。
副駕駛上,則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圓臉女孩,長相清秀,一副青春活潑的模樣,名叫張曼曼,是新來的實習生。
「方老師,這些暹羅軍閥,也太橫行霸道了吧?說封路就封路,咱們可是要去採訪暹羅的副總理,如果耽擱了的話,誰能負責?」張曼曼嘟着嘴巴抱怨道。
「哎曼曼,你剛來不了解情況!在暹羅,真正厲害的不是皇室,也不是zheng府,就是這些軍閥!他們手裏有槍有兵,橫行霸道,為所欲為,真的起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