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坎達爾的疑問,archer吉爾伽美什立刻回答道:「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
&伊斯坎達爾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道:「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不過,在這次的聖杯戰爭之中,在他們面前想要貫徹這法則,似乎難度大了點,而且,我還是很想要聖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不管是誰,不管面對的誰,都是如此。」
&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
&吉爾伽美什一臉嚴肅地與rider伊斯坎達爾同時點了點頭。
&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鬥還是放到以後再說吧。」
&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捨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吉爾伽美什和rider伊斯坎達爾已讓saber阿爾托莉雅分不清是敵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邊看着二人。片刻後,她終於向rider伊斯坎達爾開口問道:「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杯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聽着saber阿爾托莉雅的疑問,rider伊斯坎達爾一臉理所當然的道:「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
&阿爾托莉雅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問道:「那麼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杯?」
&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為人類。畢竟,想要達成征服的夢想,需要一個真實的肉體,只能將這第一步託付聖杯實現。」
&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聽着rider伊斯坎達爾的夢想,連archer吉爾伽美什都無奈了。
但此刻,rider伊斯坎達爾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
&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為這是『征服』的基礎。」伊斯坎達爾注視着自己緊握的拳頭呢喃道:「擁有身體,向天地進發,實行我的征服——那樣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現在的我沒有身體,這是不行的。沒有這個一切也都無法開始。我並不恐懼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必須擁有肉體。」
&吉爾伽美什仿佛在認真傾聽rider伊斯坎達爾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
&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就在這酒宴之後。我會給予你死亡。」
&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杯,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雖然,在那些怪物般的存在面前奪取聖杯似乎有一點難度,但是,這是必須的。是征服開始的必須啊!」
說着,rider伊斯坎達爾粗狂地大笑起來。
但此時還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參加了宴會的saber阿爾托莉雅在archer吉爾伽美什與rider伊斯坎達爾的對話中一直沒能找到插話的餘地。這兩人談論的王者之道與她所信奉的相去甚遠,所以她與他們根本說不到一起。
只隨自己的意志——
這不是王應有的想法。以清廉為信念的saber阿爾托莉雅看來,archer和rider不過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在saber心中都燃燒着不屈的鬥志。
只有這兩人是自己不能輸的對手。絕對不能將聖杯讓給他們。哪怕已經和rider結盟了也是如此,archer的話根本沒有道理,rider的願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願望。而且,那不過是身為人類所有欲望的開端。與他們的願望相比,saber阿爾托莉雅胸中的願望不能不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