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莫名其妙。為什麼這男人已經如此不堪卻還要活着?
雖然櫻想不明白,但她卻清楚地知道他為什麼會痛苦,為什麼會死。
——不能忤逆大哥哥。
這句話,大家人人都應該知道,但為什麼只有這個人不願遵守。明明是個大人,但卻笨得無可救藥。
為什麼呢,為什麼這個人會選擇這種事情,以至於毫無意義的死法呢。
間桐櫻不明白,但是,被久遠寺有珠牽着的間桐櫻本能的順從地點點頭,一動不動地注視着躺在血泊之中的屍體,並將這一幕深深印在了腦海中。
而就在鄭雙龍安排監視間桐雁夜的少女久遠寺有珠,殺掉準備背叛鄭雙龍的間桐雁夜的時刻,一個金色的身影,摸到了間桐宅遺址附近。
在昏暗的陰影之中,注視這間桐宅的他猙獰的一笑,壓低的聲音,道:「master,我來找你敘舊了,雖然拿不到漆黑聖杯,但是斬殺三個master也應該是不錯的補償吧!」
月驅散了陰影,再銀色的月華之下,金色的身影是如此閃耀,他就是從夢之法陣之中消失了的中年聖鬥士埃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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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第幾次,自己被擊飛到了半空中。
不知是第幾次,自己被毫不費力的打倒在地。
saber阿爾托莉雅已經放棄計數,因為她已經記不清了。
什麼最強的執劍servant,這是誰湖邊連造出來的——現在的她就如同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面對berserker蘭斯洛特揮舞的黑色長劍,她只能放棄抵抗遭受攻擊,連一次象樣的反擊都做不到。
她甚至不會因此而感到不甘。沉寂在絕望中的內心在就沒有了一點鬥志。她不再是那個被稱作龍的化身地英勇騎士王。這實在太過悲慘命令人悲嘆。
不能在這裏低頭,她心裏明明很清楚。但是,贏不了。面對那個男人,那把劍,根本不可能取勝。
「無毀的湖光」——與亞瑟王的「誓約勝利之劍」成對,人們從精靈處得到的至高寶劍。
那把劍被染的漆黑,他身上充滿了怨念的魔力墮落成了狂戰士地劍。
他原本是那個受眾人景仰,獨一無二的「完美騎士」,他是綻放在騎士道險峻峰頂上的花朵。他的身影和做派,曾是所有騎士為志向的人們的至寶。
而他卻委身於狂亂。紅色的雙眸翻滾着憎惡,同時發出野獸般的咆哮。
他吼着,我恨你。
他吼着,我詛咒你。
究竟怎樣才能躲開他充滿憎惡揮下的劍呢?
淚水中朦朧,雙腿無力的彎下。saber阿爾托莉雅此時拼勁全力所能做到的,只有在受到致命一擊前護住身體。
蘭斯洛特卿。湖之騎士。現在想來,能看出其真身的線索其實比比皆是。
但就算察覺到了,原先的saber阿爾托莉雅也一定不會承認。受人敬仰的他,居然會淪落為berserker——他怎麼可能就是那個湖之騎士?
saber阿爾托莉雅原本相信,他們是朋友。就算是因為一些不可避免的理由而兵戎相見,但內心依然是相同的。一方是體現騎士道的臣子,一方是體現騎士道的王者。
但是,難道這樣的羈絆,也只是她一個人天真的幻想嗎?
他不曾原諒,不能接受。他死了之後,還在用怨恨詛咒那樣的結局,那樣的悲慘命運。
蘭斯洛特與格尼薇兒相愛——阿爾托莉亞卻沒有見者無可解脫的不義行為視作背信棄義,這一切都是因為王隱匿了性別造成的。必須終身背負這一矛盾的,是格尼薇兒。
阿爾托莉亞理解這份城中的犧牲,並對他表示感謝。同時,戲中也有愧意。但對於愛上她的人蘭斯洛特這一點,她甚至感到欣慰。這個與王有着同樣理想的人不會令國家陷入危機,她相信他會與自己共同分擔責任。而事實上,他也確實這樣做了。雖然身陷踏入不義之道的苦惱,但他還是在暗中支撐着格尼薇兒,支撐着王。
之所以會被當作醜聞揭露,是的二人不得不站在對立的位置上,也是那些仇視卡莫洛特的叛徒們一手策劃的。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