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不愉快的醜惡感覺。
現在的冬木新都卻一點都看不到當地的風情。像現在這樣從高處眺望城市的夜景,你甚至都無法得知自己究竟是在哪個國家的哪個城市。只是單純的把一些俗氣的東西集中在一起——要問這個都市到底是什麼的話,在肯尼斯看來不過和垃圾山一樣而已。
這個地處最東面的島國,如果還保留着它原本偏僻漁村的淳樸風情的話都比現在有意思得多了……不過對於這種事情的理解能力,日本人這個種族恐怕是領悟不到了。這個一百年前連憲法都沒有的未開化國家,單純想依靠科學技術和經濟發展來同西方國家競爭,簡直就是厚着臉皮拼命想擠進文明國家的行列一樣的行為。跟他們真是很難講明白道理。
肯尼斯用手指輕輕地敲着自己因為厭惡而稍稍頭痛的腦袋,焦躁地嘆了口氣。
事實上他並不是那種為這點小事便會憤怒成這樣的氣量狹小的人,讓他焦躁的原因另有其事。
在他年幼的時候開始.肯尼斯.阿其波盧德便比其他的孩子顯得更加優秀。不管什麼樣的問題,沒有人能夠找到比肯尼斯更加完美的解決辦法,能夠在和他的競爭中勝出的對手是不存在的。
正因為如此。肯尼斯少年的時候便已經接受了被人們看做「天才」。
這一事實。這是人所公認的。誰也沒有對他的「天才」稱號存在過懷疑,也從來沒有出現過威脅到他「天才」地位的事情。所以他既不需要驕傲也不需要自大,只是理所當然地享受着「天才」這一稱謂。
對他來說既沒有碰壁的時候也沒有為極限煩惱過.在少年肯尼斯的世界裏他就是一切的主宰。對於這個認識甚至不需要任何的懷疑。他是天資聰穎的魔術師天才。更是名門阿其波盧德家的嫡子。不只繼承了代代相傳的魔術成果的刻印,他自身也擁有與之相稱的世間少見的才華。所有一切的「事實」都使肯尼斯所受到的各種榮譽顯得理所當然。所以對於世界上沒有自己的力量做不到的事情,肯尼斯有這樣的自信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並不是肯尼斯一個人的自負。而是他周圍所有人的共識。
即便在時鐘塔那數目繁多、成績顯著的研究成果之中,若提到以破竹之勢位列前茅的「著名的羅德.艾爾梅洛伊」也是令任何人都點頭稱讚的。
但是已經聽慣了「天才」的稱呼,一直集他人的羨慕與嫉妒於一身的肯尼斯卻沒有一點的滿足感和成就感。這所有的一切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人生的「必然結果」罷了。
過去是這樣,未來也一定是這樣的。這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人生的約定」,對於肯尼斯來說這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對於已經預知整個世界的他來說,如果出現非常少見、而且幾乎不可能發生的「意外」的話,那便是肯尼斯絕對不能容忍的混沌,那是對神的秩序的一種侮辱和褻瀆。
比如說——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竟然也成為了聖杯戰爭的參與者。
時鐘塔降靈科的一級講師,阿其波盧德家第九代家主。無論才華與才能都相當驚人的,身為lancer的master的肯尼斯,原本對於聖杯戰爭並沒有什麼迫切的理由,參加聖杯戰爭僅僅只是為了增加知名度而已。
在肯尼斯看來,聖杯戰爭只不過是區區的遠東舉行的一場儀式,以自己的才能完全可以輾壓過去,為此,他還帶着與降靈科部長的女兒,也就是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一同來到了冬木市。
在肯尼斯看來,這聖杯,是送給自己深愛的未婚妻子的最好禮物。當自己沐浴榮光的時刻,應該與自己的妻子一同分享。
因此,對於這次聖杯,天才的肯尼斯還是有一定程度的重視,依靠自己卓越的才能,對聖杯的召喚系統進行了修改,將「創始御三家」所設定的戰爭規則從根本上顛覆。
&和master之間本來是只有一條因果線的。而將魔力供給和令咒權利分開,由兩名召喚者分別掌握的技術,憑藉肯尼斯那天才的能力將這不可能實現的技術實現了。
擁有令咒的魔術師就是肯尼斯,而為servant供給魔力的人則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未婚妻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他們可以說是二人一組的>
不過,這份原本準備好了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