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室,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一邊回憶着腦海里古裝影視劇中皮甲的形象,一邊拿着一端被磨的很細的炭筆,在石頭製造的紙上,慢慢的勾畫。
生活是最好的老師,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它總能教會給你許多的東西。
就比如現在的韓成,以前除了一些鬼畫符之外,從來都不作畫的他,如今硬生生的被磨練的能夠以比較熟練的筆法,將腦海中存在的一些物件的大致樣子給畫出來的地步了。
窗外細雨淅瀝,韓成坐在桌案前認真的畫着畫。
這樣的事情一直持續到桌邊點燃了一盞如豆燈火,夜色漸深才算是結束。
韓成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看着桌子上面放着的紙上不怎麼規整的鎧甲圖案,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
老天將他調教的還是不夠恨,遠遠沒有達到人肉照相機的地步,只會一些野路子的他,能夠將對他而言很是複雜的鎧甲圖案畫到這樣的地步,已經非常不錯了。
畢竟他也沒有強迫症,這種能夠逼死強迫症的東西,對他而言是一點用都沒有。
早上起來,韓成覺得有些腰疼,渾身都很是疲憊,站在那裏想了一陣兒,忽然隱約記起昨夜的時候,自己似乎做夢夢到自己身披鎧甲,手持長戈,騎在馬上縱橫沙場征戰四方的雄姿。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自己昨天一直到晚上,都在為鎧甲這些東西操心,晚上就做了這樣的一個夢……
韓成一邊回憶着記憶中一些夢中的片段,忽然間面色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最後忍不住的咧了咧嘴。
馬震這樣自帶起伏的高級東西,都能出現在自己夢裏,看來這夢果然是一個夢。
不過目光與一旁的白雪妹接觸到一起,看到長大了的小童養媳那種熟悉的模樣之後,韓成忍不住的摸了摸下巴。
這傢伙,現在是自帶導航了啊……
為自己又多出來的一項技能而感慨了一陣兒,韓大神子洗漱過後,用過早飯,開始拿出昨天他好不容易才畫好的圖紙,把白雪妹還有跛都叫過來,一起講解。
藤甲和皮甲這兩種甲韓成都準備造出來一些,不將它們都製造出來試驗做對比,單單的依靠的猜想,韓成並不能知道它們具體的優劣,同樣也就不知道這兩種甲哪種更為的適合部落。
藤甲和皮甲,兩者之間材質不同,具體方面也有些不同,但歸根結底都是鎧甲,共同之處很多,所以韓成就將跛還有白雪妹一起叫過來講解了。
畢竟這樣可以少花費一些口舌。
跛這個因為腿腳不太靈便,原本在部落里並不怎麼受待見的人,經過將近十年的錘鍊,如今早已經今非昔比,
這指的不僅僅是他的地位,還有他在木工以及編織這上面的造詣。
作為部落里緊隨着神子的腳步,製造出新鮮東西最多的人,跛早已經習慣了韓成的這種講述方式,對於韓成弄出來的新鮮事物的理解和接受能力,都已經被錘鍊出來了。
所以韓成指着畫出來圖案說了一陣兒之後,跛就已經基本上了解了。
白雪妹的於鎧甲的理解,並不比跛慢。
這大概是因為類似衣服的東西本身就是她的強項,且白雪妹是部落里跟自己最為親密的人。
長時間的接觸下來之後,無形之中就被自己的聰明勁給薰陶住了,所有人也就變得逐漸聰明了起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某位不要臉的神子,看着找出皮子還有銅刀這些,準備開始嘗試製作鎧甲的白雪妹,背着雙手,滿臉都是陶醉之色……
白雪妹開始製造鎧甲,剛剛出生的幼蠶自然也就不太好照顧了。
不過這點並不用擔心,這麼幾年下來,尤其是白雪妹把蠶繭抽絲,又用蠶絲織出了摸上去涼涼的、滑滑的布之後,部落里對蠶的重視無形之中就加重了許多。
再加上韓成的倡導,到現在,部落里會養蠶的人並不止有白雪妹一個,只不過是白雪妹對養蠶非常的感興趣,且被所有人照料的都比較好。
韓成在這裏看了一陣兒白雪製作皮甲,就起身前往跛的木匠室。
跛坐在一個蒙着皮子的小木墩上,用綿軟的藤條在那裏編織着盔甲。
如今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