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同部落前面夏日裏暴漲的小河水一般的滔滔不絕……
沒有弄乾淨的一些細碎的穀子殼浮在水面上,隨着有些發白的、稍顯渾濁的淘米水流出。
連着淘洗了四五遍之後,這半盆的小米終於變得乾淨了。
淘洗乾淨的小米放入瓦罐,又往裏面放入了一些清水,不算太多,高出小米差不多三厘米。
韓成讓火二又升起了一堆火,找來幾塊常用的石頭,分開放在火堆周圍,將裝了小米還有水的瓦罐放在上面,找來蓋子將其蓋上。
橘紅色的火焰從罐底分散開來,包裹住了半個陶罐。
韓成守在一邊親自往下面添柴,掌握火候,小米乾飯不太好控制,弄不要容易糊。
他這次是卯足了勁,要將部落里的這群原始人饞哭,自然是要小心的處理。
有白煙從鍋蓋下面溢出,裊裊而起,糧食熬煮之後那種獨有的清香在洞中瀰漫,直往人鼻子裏面鑽。
將近兩年沒有吃過主糧的韓成,聞着這久違的味道,眼窩有些濕潤。
飯還沒有做好,原始人還沒有饞哭,他倒是先哭上了……
這樣熬煮了一陣,他拿起洗乾淨的長柄勺子,把蓋子掀開,將之伸進瓦罐里,開始小心的攪拌,目的是將最下面貼着瓦罐底的小米移動一下位置,免得其受熱時間過長變糊。
畢竟現在用的是火燒這種方式,而不是後世那種只需要將米還有水放進去就不用再理會的電飯鍋。
看看陶罐裏面的湯水已經只剩下不多的一層,韓成做了最後一次的攪拌之後,將鍋蓋蓋上,而後把瓦罐下面猶在燃燒的兩根柴抽出,放在一邊熬煮着魚湯的火堆里。
用柴火鍋蒸乾飯,即將出鍋的時候最是緊要,因為絕大多數的乾飯都是在這個時候糊的。
這時候不能用大火,用小小的火,或者是直接是餘下的火炭炙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