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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掙脫,壓在身上的狼獸身體顯得越重,好不容易撐起的身體,力氣一減,又不得不趴了下來,如此反覆,讓她更加羞澀難當。
尤其是與左天逸貼近時,四目相對,近的連他稀疏的胡茬都看的一清二楚,彼此的呼吸相碰,讓人更是提不上力氣。
「小姐,你還是不要動的好。」
左天逸微感不適,不適的不是這貼近的距離,而是奉冷彤一而再再而三的掙扎。
奉冷彤此時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心都有了,清澈的眸子左右閃躲,最後無處避讓,乾脆一頭扎在了左天逸懷中。
「這小子,艷福不淺啊。」
高個子手臂鮮血直流,一隻手捂着傷口,還不忘咧着嘴一聲感嘆。
胖子臉上被抓了一道血痕,血痕從左眼划過,估計是瞎,臉上肥肉顫抖着說:「哥,估計咱沒機會了。」
「還看什麼,還不快搬開那畜生。」奉天陽呵令道。
剩下的護衛立刻反應了過來,七手八腳蜂擁而上,抬起了早已沒了氣息的狼獸。
奉冷彤立刻起身,躲在了奉天陽身後。
「不許動。」
與此同意,護衛手中的一把把短刀架在了左天逸的脖子上。
「叫他不要救,非要逞能,這下誰都走不了了。」陳勛和胡文杰也同時被控制。
奉冷彤申請一怔:「父親,不能殺他,他……」
迎着奉天陽疑惑的目光,奉冷彤話說了一半壓低了聲音:「他,他畢竟救了我的命,而且,是您頂的規矩,只要殺了狼獸,就有資格做護衛。」
眾人目光紛紛看向了奉天陽。
獸斗場,名義上是為了選拔護城守衛,實則是奉天陽安排的一場場屠殺。
對城內公佈為,參加的人都是一些窮凶極惡的惡徒,一來是一種處死的方式,二來也是為了給這些人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以達到他作為無名城統治者的仁愛之心。
但實際上,這是餵養烏藍魔榻方式,以達到奉天陽保命重生目的。
「難道城主要反悔不成?」陳勛借勢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