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紀的盔甲再加上那獨特的氣質,實在是太容易令人聯想起當初紐約之戰了。而一聯想起紐約之戰,作為那個人群中最靚的仔,帕克很難想像到時候又會出現什麼么蛾子……雖然單純了一些,但灰燼並不是傻……
而就在已經偽裝好的灰燼和帕克走出巷道的時候,另一邊,紐約的地獄廚房中亦是上演着另外一幕。
因為套上了消音器而顯得有些沉悶的強盛不斷的在那陰暗的角落中響起,弗蘭克目光冷寂的將一個又一個的幫派分子送進了的地獄。
沒有絲毫的遲疑,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
又或者,他的感情早就已經伴隨着自己的妻子與女兒一併埋入了墓地,現在的他,完全是作為一個黑夜行者般的存在……甚至連朋友都沒有幾個。
咔、咔、手中的槍械傳來彈夾以空的消息。而這也令那個僅存的幫派分子感受到了希望的曙光。
「別、別殺我……」
看了一眼那個幫派分子,弗蘭克面無表情的收回了目光,低下頭,一面講空彈夾退出去,一面冷漠而平靜的說道「看來上帝並不希望你死。」聞言,還沒等那個幫派分子鬆一口氣,弗蘭克便繼續說道「那為什麼,我的妻子和女兒卻死了呢?」
說着,拿起一旁的鐵鍬,然後在其驚恐的目光中迎面揮下。在巨大的力量加持下,那幫派分子的整個面頰都凹陷了進去。
將粘上了些許腦漿的鐵鍬丟到一旁,然後將汽油澆到了一旁碼放整齊的毒品上,點上一根香煙,依靠着尼古丁的作用緩解了一下那緊繃的精神。看了一眼四周的屍體。弗蘭克無所謂的輕輕的吐了口氣。隨即將那煙頭擲向了身後。
「由此可見,上帝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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