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了。」我見何春武要誤會,就乾脆解釋道。
聽到我的話,何春武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名小青年,臉上再次掛上微笑,「不好意思,是何某管教無方,這位朋友,裏面請。」
隨着何春武的話,旁邊的幾名青年也全都讓開一條路,臉上也不再是仇視的表情,通常而言,對待那些打上門踢館的人,沒有人會有好臉色,只有那名小青年一臉悻悻。
不過何春武之所以跟我這麼客氣,除了我不是來踢館的外,還有就是腳下那塊青石起到的作用,這年頭,有本事的人總是更容易得到別人的尊敬。
來到一間會客室,此時屋裏就只有我跟何春武兩個人,上完茶後,何春武才看着我開口道:「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我叫劉陽,一個朋友介紹來的,說是何掌門交遊廣闊,想要何掌門幫忙找一個人。」好話人人愛聽,這個時候我也不會吝嗇那麼一兩句好聽的。
「找人的事情好辦,我們待會再說,只是不知道劉兄傳承哪一派?」何春武說着的同時也在打量我,目光尤其在我雙腿停留了片刻。
「我沒有什麼門派,練得都是一下莊家把式,跟何掌門的八卦掌自然不能相提並論。」我微微一笑,不過倒也沒有說謊,實際上我連莊家把式都沒有練過,只懂得法術而已。
至於跺碎青石,對於擁有法力的我來說,根本就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劉兄太謙虛了。」何春武微微搖頭,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話,不過既然我不說,他也不好意思逼問,畢竟大家萍水相逢,過度追究只會讓別人覺得你居心不良。
「劉兄想讓何某找什麼人?」見到問不出什麼來,何春武乾脆進入正題。
「這是我畫下來的,不過只有背影。」我把那張肖像圖遞給何春武說道。
「哦,只有背面?」何春武一愣,隨手接了過來,微微皺眉看着紙上的背影。
一會後,何春武將紙遞還給我,有些歉意的說道:「劉兄,不是何某不幫忙,實在是光憑一張背影圖認不出來啊,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特點?」
「他的手上功夫很厲害,速度也不慢,是個高手。」我想了想說道。
「手上功夫厲害?」何春武皺着眉頭沉思起來。
我見何春武沉思,也不打擾,靜靜的在旁邊等待。
「還是抱歉,我想不起青山市有這個人,會不會是外地剛來的?」何春武看着我說道,只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問我找這個人的目的。
「有這個可能,打擾何掌門了。」我微笑着站了起來,準備告辭離開。
「不打擾,我送送劉兄吧,雖然我不記得有這個人,不過我會幫你留意的。」何春武也起身說道。
「那就謝謝何掌門了。」我對着何春武抱了抱拳,然後轉身跟他一起跨出房門,而就在即將離開房間的時候,我垂下去的左手輕輕一彈,一枚銅錢悄無聲息的落在房間的一角。
雖然何春武之前表現的很好,甚至可以說沒有絲毫破綻,但他卻不知道有種肉眼看不到的波動卻可以憑藉意識感受的到。
我可以很確定的是,在何春武看到那個背影的時候,意識很劇烈的波動了一下,這說明他肯定認出了這個背影是誰,只不過他的臉上沒有露出什麼表情罷了。
不過我也沒有揭穿對方,而是悄無聲息的留下了一枚子母銅錢。
在我車子消失在公路盡頭的時候,何春武才轉身離開,而與此同時,我也快速的把車開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停下,然後手掌一翻,又一枚銅錢出現在我的手中。
「子母銅錢,天視地聽,疾!」
我右手劍指點在銅錢上方,同時催動法力,只見銅錢突然輕輕的震動起來,接着我將銅錢置於耳朵處,然後閉上眼睛,凝神靜聽。
何春武回到房間後,先是趁着臉坐了一會,然後才叫進一名青年,「你大師兄去哪了?」
「大師兄說最近幾天有點事情,就不來武館了。」那名青年愣了一下,不過還是說道。
「哼,去給我把他找來!」何春武沒好氣的說了句。
「現在嗎?」青年再度問道。
「廢話,不是現在難不成還是明年嗎?」何春武眼睛一瞪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