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突然撞到了上百噸的銅塊,後者牢不可動,而他自己卻彎成一個大蝦,朝後飛去。
雖然論武術我懂得不如風雲海多,但論實力,我足可以把他甩出幾條街,他的動作看似很快,但在我的天眼之下卻猶如慢動作解析,這就猶如開了作弊器一樣,在我灌注法力的一腳下,就算風雲海承受能力再強,估計也好受不到哪裏去。
只見風雲海到廢除五六米才摔在地上,這一下遠比剛剛鄒海濤要重的多。
隨後,反應過來的張偉跟郭金泉一起上前,尤其是張偉,直接把槍掏了出來,不過這槍不是警局配的,而是我之前給他的那把電擊槍。
經過他自己的摸索,發現有個開關可以調節電擊強度,不至於直接把人電死。
「cnmd,居然敢打老子兄弟。」張偉罵罵咧咧的靠近風雲海,不顧風雲海此刻是否還有反擊能力,就直接扣動扳機。
只見槍口瞬間冒出一道藍色的電弧,直接瀰漫到風雲海的身上,後者身體頓時劇烈的抽搐起來,甚至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樓上窗台,何春武雙手捏成拳頭,剛剛下面發生的一切他全都看在眼裏,張偉手中的電擊槍沒讓他動容,反而是我那一腳讓他表情凝重。
「你放心,我會給雲海找最好的律師。」打從開門之後就不見蹤影的那個女人這時候出現在何春武的身邊,挽着他的胳膊,輕柔的說道。
「我擔心的不是雲海,是這個叫劉陽的人。」何春武輕輕搖了搖頭。
「他很強嗎?」女人不解的問道,說實話,剛剛的動作她並沒有看出什麼來,頂多就是風雲海被打倒了而已。
「不僅強,而且他總給我一種詭異的感覺,雲海落在他手上,恐怕很難脫身了。」何春武皺着眉頭說道。
「那怎麼辦?」女人頓時一急。
「沒事,雲海今年自從遇到那個女人,就被迷得神魂顛倒,連我的話都不怎麼聽了,這次闖禍就是明證,現在被抓起來也好,反正沒什麼直接的證據,頂多錯失殺人,判個幾十年而已,等讓他在裏面磨練兩年,我再花錢把他弄出來,省的他將來闖下更大的禍。」何春武直言說道,此時的他跟剛剛的表現截然不同。
「可那些事情,萬一···」女人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縷擔憂。
「如果雲海連這點數都沒有,那他也就不用出來了。」說到最後,何春武眼睛裏悄然閃過一抹殺機。
風雲海早在我那一腳後便失去了反抗能力,又遭受張偉的電擊,此刻癱瘓在地上,渾身抽搐,臉上表情扭曲,嘴角甚至有白沫吐出。
「沒事吧?」我看着揉着胸口慢慢走過來的鄒海濤問了一句。
「沒事,嘶!」鄒海濤搖搖頭,剛說完沒事,臉上就疼得扭曲起來,顯然剛剛風雲海那一掌並不輕。
「我幫你看看。」我上前掀起鄒海濤的衣襟,在他的胸膛上,此時印着一個手掌的輪廓,難怪鄒海濤會痛的齜牙咧嘴。
我伸手在掌印上按了幾下,同時輸入了一絲法力,好在風雲海知道分寸,沒有傷到裏面,不然的話就麻煩了。
「沒什麼大事,休息兩天就好了。」我放下手說道。
「謝謝組長。」鄒海濤剛剛明顯感覺到胸口鑽進一股熱流,然後疼痛便緩解了,臉上頓時露出感激。
「不用。」我搖搖頭,然後看着地上的風雲海道:「好了,帶走吧。」
「好的,老大。」張偉點點頭,收起手槍,不過還是拿出手銬給風雲海銬上,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剛剛風雲海的身手他也看到了,萬一在車上突然暴起,他可沒本事一招制住對方。
帶着風雲海回到局裏,我剛剛坐下,齊燕便快步走了過來,「師兄,白隊找你。」
「有什麼事嗎?」我疑惑的問了一句,不過倒也沒放在心上,如果真的有急事的話,恐怕白雪早就給我打電話了,現在還等着我回來,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師兄,現在咱們市里突然多了一條傳言。」齊燕看了看四周,小心的湊近我說道。
「什麼傳言?」我嘴上問着,心裏卻已經有了幾分猜測,如果我是那人的話,恐怕也不放過這個天賜的機會。
「傳言說白浪河裏有水鬼,而錢市長早就知道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