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食住行,是她最主要的產業。
在自己的產業殺掉一個客人,毀掉一家客棧,這種沒腦子的事,她當然不做。
端木景澄笑了,利刃相逼,他的脖子不能有大的動作,便眼神可以亂飛,他斜眼看着沈珞言,唇角的笑掩都掩不住,道「在本宮的住處,拿刀指着本宮,向本宮訛一萬兩黃金。珞言妹妹,你知道不知道本宮只要叫一聲,會有多少人衝過來。你覺得你能逃得了嗎?」
「所以呢?」
「要不,你放了本宮,本宮放了你,咱們各走各路?」端木景澄輕鬆地笑。
沈珞言輕嗤一聲「你覺得是你傻還是我天真?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這種追逃遊戲。你貴為一國太子,幾輩子的積蓄織成一國財富,盡在你手,由你揮霍。可我是個窮人,我需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可陪你玩不起。」
端木景澄甚是不解,他眨了眨眼睛,道「可本宮說過,只要你願意,本宮的所有財富,都可以是你的。你看本宮為了和你共享富貴,連這下下策都使了,你還懷疑本宮的誠意嗎?」
沈珞言白他一眼「我是一個人,不想做一隻被人養在籠中的金絲雀!還有,我自己能讓自己過得更好,為什麼要依附別人?」
「女子做得再好,不照樣是要嫁人的?嫁一個好相公,豈不比做那麼多更有意義?」端木景澄苦口婆心般相勸。
沈珞言不想理他,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在他的眼裏,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屬,甚至是私有物品,喜歡欣賞的時候,花點心思,像鬥雞走馬提籠逗鳥一樣,不喜歡的時候,就去尋找下一個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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