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的,可實際上為了符合之前的身份安排,避免被其他人懷疑,自然只能是選擇上課,極其不願意也得上的情況,相反,作為伴讀下人身份的真紅家兄妹則是沒有這點拘束,本來他們就是決定互不干擾的,就更別指望這兩兄妹會來侍候着這邊兩人來上課。
先不說這無聊的課程,一大早因為沒有參與訓練的長跑也被這裏的老師警告過一次,他昨天可是沒從陳大偉聽說過自己要有什麼該注意的地方,當然,花菲鳳也是不例外的要挨罵的,只是有別於她懂得場合說話,簡單兩句,假裝可憐兮兮的就讓她混淆過去了。再說今天大多說都在討論着昨天晚上的叫聲這件事上,搞得花應龍也是相當在意的豎着耳朵在一邊偷聽着,只是大多數都是無用的情報,也沒讓他覺得多大的意思。
昨天夜裏只是單純為了宣洩一下對陳大偉的怨恨才會叫得大聲過頭了,至於後果花應龍自己確實沒有考慮過,但照說他也算是隱藏將自己隱藏得很好,根本沒有被其他外人撞見,這也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最主要是搞不明白陳大偉要他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就這一點其實就足夠讓花應龍一直提心弔膽的,更是有股恨不得找上門去質問陳大偉的意思,只是好不容易撇開這個人一段時間,又不太好找上門去。正在煩惱着這些的花應龍,又不自覺的望向了在課室另一邊的花菲鳳,要說自己這個義妹是真的變得相當出色了,就如現在,明明今天才剛來上課的,這才進入休息時間,就已經跟身邊的其他女學生說說笑笑的鬧成一片,反觀這邊,確實有兩三個男學生是有打算上前來搭話的,但是都被花應龍一副「和善」的表情,將其趕走了,朋友什麼的,這虛偽的東西需要來幹嘛?
野外區的山林里,能給予調查的信息實在不多,最主要是有兩個專門負責帶着學生過來這邊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的隨行老師就可以自滿的認定這裏根本是沒有什麼特殊的野獸出沒的,只是反過來他們又解釋不到昨晚能夠震懾到人心的吼叫聲到底是怎麼回事。江玉龍和紹南兩人是作為護衛職責的跟隨在這隊伍裏面的,而除了他們兩個之外,也就只有另外一位女性是學生的身份,是屬於對野生生物學比較感興趣的女生,其餘的大多數都是老師來的。而本身這種調查就不該有學生參與其中,只是陳大偉有說過了,也就多出了這兩份名額出來,其實有學生參與,也算是緩解一下這幫老師的氣氛,同樣身份的人,也許在這裏並不如現在如此配合。
線索的確不好找,因為值得懷疑的東西,這裏根本就沒有找到一個像樣的,正是大多數都是以前有接觸過的,所以才沒有意外性的發現,只是沒走多久,那名女學生也算是對周邊的動物都觀察得夠細微了,然後有些奇怪的對着她的專科老師問道:「林老師,這裏的動物好像有點不太對勁的感覺,見到人的表現並不是害怕,雖然有些像遲鈍的感覺。」
具體這女學生也說不清楚,只不過她這份言論發出之後,也是引起大家對周邊小動物的注目,也確實如她所說的,沒有引起太大的驚訝,就像是不再怕人類一樣,只是具體要上去嚇它們才會活起來般,像是一種卡殼的機器一樣,相當遲鈍的反應。
&許是它們親眼見證過某些存在,才會被嚇到的,生物本身的適應機能被打亂,然後就有這種情況出現了!」這是同樣研究着野生生物之類的,一位姓林的老師在解答,他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說話的時候也是相當謙遜,是相當耐心的對着大家進行解釋,至於有沒有人聽懂他說的是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有了這個發現,也就意味着這裏有可能真是出現了某些特殊的怪物才會引起這樣的狀況,範圍雖然縮小了不少,不過還是要繼續的深入來調查,這個影響圈到底有多大,也是只能慢慢的滲入其中才能知道,但就在他們走都沒走幾步,就真的見到一幕更加離奇的情況了,眼前是一群各種各樣的野獸生物,甚至連異變類型都出現了,然而呢?它們並不是在互相殘殺,而是圍在一團東西這裏在進食一樣的情況。
&趕走它們,不,獵殺它們,不不不,抓住它們,一個都不能放走!」本來還相當謙遜表現的林老師,一下子的形象就瞬間崩壞掉一樣,他在說出趕走的時候,明明只是一副焦急的表現,到要獵殺時的兇狠畢露,再到抓住時的貪婪顯然,一些不少的展現出來,就是江玉龍和紹南兩個學生都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