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情報也不告訴自己了。
只是說老師並未出國,也不是出差工作,只是外出遊玩了。
正好這兩天西野意外請假,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是和西野七瀨出去玩了。
算了,懶得理他,整天想這些事情也頭疼,還是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好了。
只是......想起如今老師對齋藤飛鳥的照顧頗多,這心裏又很難平靜,很難平衡下來。
一邊是西野七瀨,一邊是齋藤飛鳥,老師這養成遊戲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
如果真的任由自己的性子發着脾氣,凡事與老師對着幹,這麼幹對自己好像什麼好處都沒有。
拉下身段來討好他的話,那麼自己又與西野七瀨何異?
自己如果能夠學到姐姐一成功夫的話,倒是沒有這麼頭疼了。
葉蕭將整理清潔的攝影器材放好,然後將相簿壓在筆記本電腦底下,這才下去吃晚餐了。
吃完晚餐,這才來到白石麻衣的門外敲了敲門,敲了三聲也沒有回應,門沒鎖,裏面沒人。
他念叨着尋到後院,發現穿着睡袍的她正坐在青青草地架設的鞦韆椅上發着呆,暈黃的燈光灑落在她那秀美的側顏上,肌膚如玉般柔和的充滿了光輝,看得葉蕭愣了愣神。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蟲子順着浴袍的縫隙鑽了進去,只見她伸手在身上撓了兩下,神情愈發驚恐,然後站起身來將帶子解開跳着抖了兩下,這才輕舒了口氣。
那憨態可掬的神態,一道雪白的春光在眼前閃耀,葉蕭微笑着走上前去。
「要不要我幫你撓撓?」
「不用,偷窺狂!」
白石麻衣將珊瑚色長款睡袍的帶子在腰間緊緊的一系,抬頭恨恨的盯了男人一眼,剛想走卻被他一把攬住了腰部。
「你幹嘛?別想着這是老師家就可以欺負我?」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什麼?」葉蕭笑容玩味的說,攬着白石兩人坐到了鞦韆吊椅上,立時就重心不穩的搖晃起來。
白石麻衣嚇得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她雙手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腰部,嘴裏嬌嗔的呵斥道:
「你幹什麼?」
「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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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副羞惱的神情,瞪大着她那美麗的剪水雙瞳。
倒映着近在咫尺男人那張雖算俊朗卻不大正經的笑臉。
「剛才是不是有蟲子跑進你的衣服裏面去了?我幫你捉出來?」
「沒有,就算有也被我趕走了。」白石麻衣小臉羞紅的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回去了,明天還要早起工作,我可沒有老師這麼閒,隨時一聲不吭就帶着女生出去旅行!天天不務正業就知道玩樂!」
「你都知道了?」葉蕭故意裝出驚嚇的樣子。
「老師還想騙我嗎?你是和西野七瀨一起去的吧?」白石麻衣憤憤的說。
「其實......我最近對攝影產生了興趣,和西野出去並非為了玩,她也只是作為我攝影的模特而已,不告訴你這件事是怕你誤會。」
「老師騙鬼呢?當我是白痴嗎?攝影?模特?你把相簿給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這所謂的攝影大師到底拍攝了什麼了不得的作品?」
「相簿你怎麼知道的?未央奈告訴你的?」
葉蕭心頭嘆了口氣,那邊好不容易把橋本奈奈未的口給封住了,結果家裏又出了個內奸和叛徒。
「怎麼?編不下去了?你和娜娜賽去哪裏玩了?從實招來吧?」
「你看這花前月下的......談論另外一個女生是不是太煞風景了?我們是不是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別人身上?畢竟人生如此短暫!」
白石麻衣懶得理會男人的滿嘴胡言,仰頭看了看天空,星夜無雲,一輪彎彎的明月懸掛在天上,散播着清涼的光輝,晚風習習的吹來,周身的綠植晃動着枝葉沙沙作響。
一片幽靜的氛圍中,朦朧黯淡的光線下,周圍的草木青香,雖然談不上什麼花前月下,但是爛漫的情境倒是有了。
如果不提起那個名字的話。人生果然沒辦法十全十美,在通向幸福的彼岸,總是有着種種困難和阻礙。
但是她不願放棄,也沒辦法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