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
俞婭道:「婦人之仁。」
好吧,李禮貼上了婦人之仁的標籤了。
張平遙垂頭喪氣地走出校門,擠過擁堵的人群,心情沉重而懊悔地沿着馬路走着,直至遠離了京城電影學院,忽然有人在身後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張平遙猛回頭,「你幹嘛?」
小平嘻嘻一笑:「老弟,雖然京城的海選指定不能讓你參加了,但你可以去參加叢慶的海選啊!」
「你你這不是跟在那女台長身後的那人麼?」
小平笑了笑,並沒有再多廢話,轉身就走了。
俞婭向來嚴厲冷酷,但在冷酷的背後也是不乏柔情的。這也是她鐵腕管理卻又讓受罰人心悅誠服的原因之一。
說白了就是一手握大棒,一手捧甜棗,打你一棒子給你一個甜棗。挨揍的一般還會感激不盡呢,很多人都會想領導也是迫於無奈啊。
反正這位張平遙是感激起來了,竟然莫名其妙地有些崇拜這位女台長了。
這是不是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病情有點兒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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